部隊就先留在船上,帶幾個精銳跟著就行,這次,我們要以大寧使臣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訪七星盟,要讓他們感覺到我們的誠意與尊重,明白嗎?”
敬恆將降書收進懷中,震驚的眼神緊緊鎖住西堂申鴻:“這個東西舅舅是從那裡來的?他們怎麼可能籤降書?舅舅還是莫要被一些雕蟲小技矇蔽了雙眼啊,依我看,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比較好,如果他們能以禮相待,我們也不會為難他們,一旦生出變故,至少還有人護駕。”
“敬恆。”西堂申鴻叫著他的名字抬起眼來與他直視:“我之前一直在想先不告訴你這件事,可是一會兒我們就要與他面對面,我想,你還是要有些心裡準備的。”
西堂申鴻的態度無比嚴肅,言語中隱隱透著哀傷,敬恆也不由得更加擔心起來,隱隱感覺到似乎有什麼地方出現了變故。
“我理解你對於這份降書的質疑,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簽署這份降書的人不是耀世,而是你皇叔……”
西堂申鴻緩緩的將昨夜之事避重就輕,將與這份降書有關的部分挑揀著說給敬恆聽,最後囑咐他:“這下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去吧,回屋換上禮服,拿出你大寧皇子的威信來,今天是場正式的訪問,不可失我泱泱大國的氣度。”
敬恆將降書收好,放入懷中,退出房間,西堂申鴻站起來,推開窗戶,看著外面一片陰霾的天空,霧氣越來越大,大到他們即使行在海面上卻看不到海的輪廓。
不愧是皇室子弟,齊宣棣在很多方面都與熵帝很像,兩個人都太過清楚彼此。其實從一開始,齊宣棣就知道熵帝給他的第二封密函的內容,可是齊宣棣卻隻字未提。
看情況還有些時間,西堂申鴻將隨記的白本從抽屜裡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