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著那老傢伙會怎麼弄死我和言兒?”蕭千吟帶著幾分嘲諷道,似乎覺得李公子的這個開頭十分幼稚可笑。
“恩,蕭公子看得開也好,”李公子不甚在意他的態度,依舊溫和有禮,“不知蕭公子的身體怎麼樣,想來前些日子我也學了些淺薄的醫術,需不需要與蕭公子看一下。”
蕭千吟知道李公子是在說自己懷孕的事情,這件事情他肯定早知道,不過縱然如此,他還是十分介意說這件事,畢竟誰願意一個大男人可以像女人一樣生孩子,更不用說給他看了,蕭千吟微微皺眉不悅道:“如果李公子是來扯家談,或者替我看病試試你的醫術有多淺薄,那你恐怕找錯人了,這裡隨便抓一個大夫都比你厲害,我沒那個精力奉陪。”
李公子笑道:“哈哈,果然還是以前的那個蕭公子,一點都沒有改變,其實我也沒什麼事情,只是來這裡順道來看看你而已。”
“你來這裡做什麼,給那隻老狐狸送情報?你倒是誰也不得罪誰都幫,還以為你真有多大的操守,不過也那樣。”蕭千吟毫不留情地嘲諷他,一點面子也不給。
“非也非也,”李公子被這樣說也不生氣,“我承認幹我這行確實沒什麼操守,只要是能滿足我提出的要求我就給他想要的東西,不過,我這趟來可不是給他情報的,而是蕭家廣發請柬,說是過幾日是蕭公子大喜的日子,算起來我與蕭公子也有幾分的交情,這喜酒當然要厚著臉皮來討一杯。”
“你!”蕭千吟猛地從搖椅上坐起來,面露慍色道,“我看你是來找死的!”
“哎哎,你別激動,”李公子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你現在要注意身體,不能動氣。”
李公子說著還瞄了眼他的肚子,蕭千吟更生氣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蕭千吟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指著李公子道,“你別太囂張,就算我現在身體再不好,弄死個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蕭千吟本來這幾天就忍著氣受夠了,現在有個人找上門來找他的罵,肚子裡的氣立刻被挑起來,他甚至想找李公子好好打上一架,以發洩一下這幾日心中的不快。
李公子見他真動了起,也站了起來,蕭千吟立刻進入戒備狀態準備迎戰,李公子見狀哭笑不得,只能拱手道:“看來蕭公子這裡不太歡迎我,我也就不厚著臉皮留了,先告辭。”
李公子乾淨利落說走就走,蕭千吟一把抓住他的肩道:“別走,先與我打上一架。”
說著,蕭千吟立刻攻了上來,李公子見走不掉,只能出手防著蕭千吟的進攻,口中尤道:“蕭公子武藝又見精進,看來那日與我師兄來九幽我對蕭公子的提點有些作用。”
“你說什麼?”蕭千吟對他的話十分不解,他何時在武功上提點過自己?自己的武功比他高了不止一截,需要他提點麼,真是笑話。
李公子確並不回答,只是使了個虛招,蕭千吟轉身躲開,李公子毫不戀戰地施展輕功走人了,蕭千吟也運起輕功追出去,不想出了他所能去的地界,立刻有人出來攔住他,蕭千吟見追不上,轉而把氣撒到攔他的人身上,只打到那二人只剩一口氣了才罷休,往回走去。
回到搖椅上繼續躺著,心中堵著的惡氣出了一口,蕭千吟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舒暢了許多,這才認真地回想起李公子剛才的話來。
那次和宋風那傢伙去九幽的時候……蕭千吟認真地想了想整個過程,突然想起來,那個時候李公子似乎很玄乎地說過一句話:不要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難道他是在提醒自己這個?
他所看到的什麼不能相信?是他爹其實早死了這個是假的?還是蕭家並不像他接觸的這麼厲害?抑或是,他爹其實真正的目的並不是將他作為生子的工具?
蕭千吟百思不得其解,這李公子真是,這樣子故弄玄虛十分有趣麼?
“雲師姐,都快趕了半日的路了,下馬歇一會吧。”
飛奔的馬上,尚未淵對緊跟在自己後面快馬賓士的雲錦說道,兩人同時勒住了馬,隨後趕來的宋風也跟著勒住了馬。
雲錦跳下馬,將馬拴住,捶了捶痠疼的背,對尚未淵說:“好久沒這樣趕路了,的確挺累的,我以為你急著去蕭家呢!”
“喝水。”尚未淵將馬背上的水壺拿下來遞給雲錦,其實他何嘗不急呢,他的心早就飛到蕭家了,只恨自己不能日行千里一下趕到蕭千吟的身邊,不過再急也不能這樣子不止不休地趕路,他吃得消雲錦吃不消。
一旁的宋風默默地解下自己馬上的水壺,自顧喝水,自從與李公子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