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他這種人,雖然不至於如我所說的對人非殺即刮,恐怕絕對不會滿足於打聽些奇聞軼事回去。
“那凌王爺是看哪張盤子油水更肥呢?”我揶揄他。
“勢均力敵,”凌北靜輕輕嘆了口氣,“只看這王妃到底是怎麼死的了。”
“你難道知道?”
“我……只是猜。”他勾起一點笑來,“卻被我發現些有趣的東西。”
“真水。”我和凌北靜同時說道。
☆、風煙滿樓(5)
次日天氣陰霾,一早來灑掃的盈方也連連搖頭,說明明雨季還早,看上去不幾天卻要有一場大雨了。
我不慎介意,只是例行整理公文而已。項淵讓我寫的摺子越來越驚險,刀刀見血,只怕東衡變天的日子也快到了。
凌北靜雖然人在東衡,朝堂上卻一點訊息都沒有。然而我總覺得,能讓已經封了異姓王的凌北靜親自出馬的肯定不只是東衡奪權一件事情。不過我人困在王府裡,耳不清目不明,也難以妄下論斷。
時間一天天過去,凌北靜沒有再出現於項淵的王府中,想必已經有了方向,正忙著籌劃。倒是小濃來得頻了許多,聽說王妃恢復的也差不多了,想必少了她很多事情。她有次會叫我將“琤明”抱出來給她看,痴痴的撫了好久,我也沒有問為什麼。如今王府是服喪期間,器樂歌舞都是嚴禁的,我想她也知道。
今日我正閒的無事,虎兒突然來了,說項瀲叫我過去。我去到項瀲小院,見他竟然已經下床了,除了臉色不太好。
“雲顯?”項瀲見我,很是驚喜。
“怎麼,不是你叫我來的?”我眼睛看向虎兒,那小子一句謊話都不會說,見我看他,支支吾吾一陣,最後竟然跑了。
想是他見項瀲寂寞,自作主張去請我來的吧。我一笑。
“我們去西山吧?”項瀲問我道。
我想起我們為舒貴妃立落英冢的約定,本來想應下來,可溫先生在一旁目光可以殺人,只好搖了搖頭。
項瀲垂下眼睛,一臉失望,“可是我都差不多好了……溫先生,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