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卻是站在窗前,任憑午夜的寒風吹動他黑亮及腰的長髮,好久好久都望著外面皚皚的白雪,沉靜得象一座美麗的冰雕。

“寧……”當豐朗終於想起某人還捂在被裡,掩好窗戶返到床邊,他站了半天沒怎麼樣,被裡的人卻滿臉通紅,一見他就瘋了似的說胡話,“我要殺了他,我一定會殺了他……”

應該在看伍寧受刑的時候,某人滿腦子就是這一個想法,只是當時他無法說出來,現在柳如風心力交瘁,根本也認不得眼前到底是誰,緊抓著豐朗就是兩眼通紅地賭咒發誓,“寧,你相信我,你千萬別離開我……”

“乖,先把藥喝了……”豐朗坐在床頭,把某人攬在懷裡不住柔聲撫慰,可是懷裡的人還是竭斯底裡聲淚俱下的就那幾句話,也多虧他死活不認為自己是靠在豐朗懷裡,否則現在還不得當場和他拼命。

到底某人情緒激動鬧得非常厲害,豐朗一手持著藥碗,另一隻手竟怎麼也抱不住他,對嘴喂進去立即就會連膽汁都吐了出來,那種一碰到他的嘴唇就噁心的反應已經越發嚴重,這樣折騰了一陣,某人越燒越是厲害,豐朗終於變了臉色,“再不乖乖給我吃藥,是讓我從下邊的小嘴給你喂進去……”

別看豐朗柔聲撫慰毫無成效,這一冷下臉來某人燒得迷迷糊糊,竟真的瑟縮在懷裡再不敢動,他顫顫地主動把藥全喝了進去,恐懼的眼裡已經滿含淚水,這副老鼠見了貓的模樣倒是相當惹人憐愛,僅管這是一隻偶爾也會咬貓一口的小老鼠,豐朗仍是再也無法抑制,他把某人放在床上,堅挺的碩大刻不容緩地衝了進去,聽到某人身體撕裂的聲音,他仍舊做得如此兇猛,現在他就是一頭禽獸,一頭完全失去了理智的禽獸,他渴望他體內的溫暖,他需要被他緊緊地吸吮,這處隱秘就是他幸福的源泉,他已經飢渴的太久,尋找了太久……

“不……啊……啊……”柳如風原本已經非常脆弱的身體,哪裡還經得起豐朗這樣有力的衝撞,可是他沒有力量推開異常強健的胸膛,那處伍寧再沒有冒犯過的小穴,突然插入這樣一隻龐然大物,崩裂的鮮血頓時沾染了床鋪,豐朗不是看不到他的痛苦,冰冷的神情卻絕沒有商量的餘地,除了熬到他釋放的一刻,什麼辦法也別想。

柳如風非常幸運,他沒有等到某人暴虐的結束就暈了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應該已經是幾天後的清晨,溫暖如春的室內點著清淡怡人的薰香,這是某人身上慣有的氣息,不用再多看這間豪華舒適的臥室一眼,他已經想起自己是在哪裡。

“夫人,您醒了……”侍女一直小心守候在門外,見柳如風恢復清醒立刻走了進來,不過某人不知自己是不是已經燒糊塗了,他半天沒聽懂侍女是在叫誰。

“王爺吩咐……”侍女恭敬地解釋,她秀麗的大眼睛不無好奇地打量著某人,“從今以後,您就是靜王府的內主人……”

柳如風沉默了很久,雖然他聽到這個訊息非常不解,而且毫無興趣,最終他對自己這個嶄新的身份,就算已經預設。

“這些天,王爺每晚守在床前,對夫人照顧得可上心呢……”既然柳如風已經能夠起身,侍女精心為他梳理著頭髮,一邊還羨慕不已地說笑,“從前他寵過那麼多女人,可沒見對誰這樣,我們都說要不認識他了……”

“銀兒……”柳如風已經知道了侍女的名字,現在他微含笑意只聽她說個沒完,偶然想起才打斷一下,“你知道伍大人是怎麼樣了……”

“聽說他傷得很重……”銀兒不過十六七的年紀,口直心快倒是知無不言,“王爺已經把他送進宮裡,請了不少御醫幫忙救治……”

“真的……”柳如風的心情難掩十分激動,這麼說伍寧還活著,而且還有痊癒的希望,既然這樣他活下去就充滿了力量。

“當然是真的……”銀兒已經為某人束好了發,她調皮地一笑,“昨天王爺請來幾位御醫,他們在書房商量如何救治,我親耳聽到的……”

柳如風大病初癒,今天的胃口卻是很好,甚至他還想到室外的花園散一會兒步,卻被銀兒非常堅決地拒絕,“夫人再要有個三長兩短,王爺會殺人的……”

如果說銀兒是某人派來的侍女,她的話有大半柳如風只是將信將疑,但這句話的真實性絕對不必多想,他乖乖地服藥又睡了一覺,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到了傍晚,現在他神清氣爽感覺又好了很多,吃過東西又是無所事是,就叫銀兒拿來幾本書,倚在床頭慢慢翻看。

“夫人好些了麼……”一直到很晚的時候,臥房的外室才走進某人的腳步聲,豐朗應該剛從軍營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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