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苦澀地笑了,道:“罷了,你不願聽也就罷了。你何時啟程都好,我這便命人準備些盤纏,你可以隨時取用。我這點好意你便接受,莫要再卻阻。”
孟青剛要開口拒絕,聽他這話也便不吭聲了,半響後才道:“王爺,草民這些日子以來,身子不便,也沒有當面向那位救了草民的小公子道謝。今個有些晚,草民明日一早便當面向小公子致謝,而後便上路去儲明。”
葉乾元頷首道:“你怎麼說便怎麼是。這夜也深了,青弟你好生歇著,我走了。”
言罷沒等孟青回話,葉乾元便起身快步離去。
第二日天剛亮葉乾元就起來了,因為昨日孟青說的話,睡得並不安穩。又怕孟青來了看見自個和白阿小睡在一塊,便迅速地起身穿戴好。
白阿小則縮成一團在被子裡睡得很沉。葉乾元捏著白阿小的鼻子,在他耳邊道:“快些起來了。”
白阿小先是沒什麼反應,過了一會臉憋得通紅,才掙開葉乾元的手坐起來起來,氣道:“阿德!你這是在做什麼,憋得我難受死了!”
葉乾元抱胸看著他,笑嘻嘻道:”誰叫你每日都懶床,這願意起來了吧?”
“不願意。”白阿小嘟著嘴,將棉被一扯又躺下了。
葉乾元上前扯那棉被道:“今日不能貪睡。孟公子要來和你辭行。快些起來,待會人都來了你還在睡著可失禮了。”
“孟公子?”白阿小表情嚴肅地思索了半天,才想起孟公子是誰。就是自個每天疼的死去活來要救的那個人。雖說每日都要為了他煎熬一回,可鮮少有人在白阿小面前提起那人,白阿小早將那人給忘了,只當自個所受的苦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