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爛的藥草,廖如煙心裡只有說不出得佩服。

儘管世上大夫千千萬萬種,但她還是頭一次見著行醫時散發出神聖光輝的人。

怎麼說呢?就好像白碩旋生來就是要行醫似的。而他此刻的表情以及認真的神情都表示著他對行醫這件事所抱持得莊嚴態度。

直直望著白碩旋得臉,廖如煙似乎有一點能夠明白徐風為何會如此關心這男人的原因了。

看著他……就是會毫無理由的想要呵護、疼愛他。望著他的眉間,即使不說話卻也能感受到他無聲的哀愁悲傷。

這就是白碩旋的獨特魅力?還是身為白家人都會有的特色?

心中這樣想道,廖如煙對白家是抱著一種近乎景仰的心情對待。

察覺到廖如煙在看著自己,白碩旋嘴角微勾,輕鬆的問道:「小姐是不是在想我給人的感覺是獨特的還是白家的特質?」

一臉你怎麼知道的神情,廖如煙的小嘴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來。

知道自己猜中了,白碩旋繼續著上藥的動作。「能夠以一種近乎信仰的嚴肅態度來面對行醫這件事,而且不管是否為敵人都要為之療傷,這,就是白家。」

白碩旋生在白家,自然早已看慣了生與死,然而面對許多的傷患,就是白家以中立狀態醫治病人的態度。

他以白家為榮、以白家為傲!

他從不怨恨自己生在白家,相反的,他很高興自己是白家之子也是白碩旋。

即使後來白家慘遭滅門,他也不會因此而退縮放棄行醫,在他的生命裡,若沒了行醫這件事,只怕他也會受不了幾年來奴隸那非人的折磨,然後咬舌自盡。

只是……最初堅定的意志卻開始有了改變…。。。

他發現,他不再只為白家而活、不再只為行醫而呼吸。

即使只是默默的守候也好,他慚愧的發現自己的視線無法從徐風身上移開。

他所謂的「活著的意義」似乎開始有了轉變。

面對白碩旋突然來的沉默,廖如煙只是瀲下眼簾。

她又何嘗不懂白碩旋此刻的心境?

醫好了她的腳之後就要離開……那又是多麼可怕的折磨?

能懂那種痛苦,廖如煙抿了抿唇,她苦澀道:「你確定醫好我的腳後……就要離開……?」

輕拍著廖如煙的腳,白碩旋用觸感來判斷她的腳的痊癒狀況。

「你不說話是還在猶豫?」面對白碩旋得沉默,廖如煙姑且只能這麼解讀。

「……我想離開,但我怕……離不開啊……!」眼眶突然含淚,白碩旋怎能不懂廖如煙問自己時那語氣裡的遲疑。

廖如煙也知道他很難果絕得離開徐府的……。。

喜歡一個人……就是這般嗎?想要望著他、想要陪伴在他身邊,即使對方渾然不知,也只想默默守候。

此刻的心境……。大概就是這般矛盾吧?想要離開卻又遲疑著離去後的心痛。

「那就別走吧……只要我離開就好。」輕拍著白碩旋的肩,廖如煙不討厭他也不想要為難他。「更何況你肚中還有著寶寶,若現在貿然離開,出了意外可怎麼辦?」

死咬著下唇,白碩旋實在說不出一個字來,他現在都不知道到底要留下還是離開。

見白碩旋不說話,廖如煙突然轉了話題。「碩兒,你說這藥裡面加了什麼藥草啊?」

「樁楺。」白碩旋忍著哽咽,他應道。

「樁楺?」微微皺眉,廖如煙問道:「你弟弟栽培的樁楺?」

「不!」輕輕一笑,白碩旋的手輕輕幫廖如煙的腳按摩。「是普通的樁楺。」

「喔?」廖如煙張大著眼,一臉好奇。「樁楺竟可以治好我的跛腳?願聞其詳。」

「其實依我得診斷,小姐你並非真跛,只是瘀血做祟。」

「瘀血?」

「是的,我發現小姐小腿肚這裡有個穴道明明按壓之後你應該要有所感覺,然而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證實了那穴道被堵住,還有,在這穴道附近的血管摸起來都特別得緊繃,就像是被什麼塞住一樣,我剛剛幫你按摩了一下,先消去了些淤血。」停頓了會,白碩旋又繼續道:「只是大部分的瘀血因為淤積過久,因此早已凝結成塊,要想靠按摩來完全消去是不可能的。」

「可、可是之前的大夫為何查不出是瘀血的關係?」廖如煙柳眉微微一皺,甚是不解。

「那是因為那個穴道是隻有專精人體經絡穴道的人才會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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