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蛇竟然咬住自己耳垂,扭擺一陣,然後不動…
“啊;小狐,我忘記告訴你,這銀蛇乃是我自有以血飼養而成,最喜鮮血位置,他們會自動識得你身上血行最盛之處,然後一口咬齧,吸吮須臾便繼續冬眠……啊!這麼巧,現在正值隆冬,蛇性本好冬眠呵!”郗玉冢笑得邪獰,他當然都是故意的…
“廢話少說!你以為,我會求你!?你做夢吧!”聶徵狐忍住那小蛇咬住自己耳際的劇痛,和傷口竄起的麻痺之感,見鬼才相信那該死的爛蛇沒有毒…
“你會的!小狐,這只是剛剛開始,我們還有漫長的九天,這九天,我還有很多遊戲陪你玩呢!”郗玉冢邪惡的笑,“對了,不要妄想有人能夠找到這裡!沒有人知道這裡!”郗玉冢俯身,吻了吻聶徵狐的唇,彷彿修羅之神般,致命危險…
“呸!”聶徵狐鄙夷的唾棄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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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被調教的小狐狸最迷人~~~
上官快點英雄救美啊
靈弦峰上,夜色迷離,雪越下越大,上官瀛邪卻依舊立於風雪之中,眉間冷峻的看著蒼茫山景…
“上官,不要再等了……那人得了絕炎芙蓉,哪裡還會回來!”桑岐在他身後勸道…
“……”上官瀛邪只回頭看他一眼,便不作聲,他在等,等該來的訊息…
果然不過須臾,一隻蒼鷹飛過,爪上掛了一支信囊,堪堪落在上官瀛邪肩上,上官瀛邪迫不及待的開啟閱讀,上面短短几句話,卻讓他有種更加糟糕的預感…
“唐冕重傷,百毒鑑延後至二月初二,蠱王無蹤,僵命城主至!”
上官瀛邪細細品味這幾件訊息之間的因果,加上如今聶徵狐無故失蹤,他幾乎可以肯定,那個郗玉冢又在作祟了…
思及此,上官瀛邪倒稍稍放下心來,那郗玉冢對聶徵狐頗為痴心,起碼不會傷他性命,只是免不了皮肉之苦,想想也對,那個幾次三番讓人無奈無由恨不得將他拆骨吞入腹的男子,果然應該有人好好整治一番,可是轉念一想,那般致命誘惑的肌膚如今竟要被強迫承歡於他人胯下,上官瀛邪只覺一股邪火再度湧上…
果然那人天生便是妖孽,讓人愛恨交織…
桑岐在一旁看到上官瀛邪千般生動的表情,心下漸漸冷了,轉身離去…
過了一陣,天極老人卻是尋來,手中拿著一隻酒葫蘆,蒼蒼長吟,“有匪君子,如琢如磨,千百輾轉,反側難眠……我慰君子,我未佳人,願與君伴,不禁情深……”
上官瀛邪開始只是單純欣賞,聽到後來,竟是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天極老人,又欲言又止…
天極老人暢快唱完,又咕嘟咕嘟喝了一陣酒,“在這靈弦峰上,桑岐三杯就醉,你又是滴酒不能沾,少了小狐狸那個酒鬼,倒是寂寞多了…”
“師傅!”上官瀛邪剛被自己的心思嚇到,那陣錐心的微酸,究竟為何?
“上官,你平素太聰明睿智,太沈穩溫和,性子太好,卻又偏偏太壓抑自己,我曾說過,紅塵重重,需要歷劫,也罷,看來那小狐狸便是你難逃的劫數,即已心動,何不用平常心呢?”
上官瀛邪的眼神漸漸深邃起來,然則真的已經心動到連師傅相處兩日都可以窺伺到了嗎?
那樣一個讓人無法不側目被吸懾的銷魂男子呵…
果然這三年侍寢,是極壞的允諾呵……
上官瀛邪露出一抹營營算計的笑,那在天極老人眼中,又是釋然放下的笑…
心境道法,皆在一悟,天極老人知道,他最為心愛的關門弟子,如今是破了這道心魔…
上官瀛邪拱手對天極老人行禮,“多謝師傅今夜點夠心障,徒兒還有要事在身……”
“去吧!去做你認定的事情吧!記住為師的話,凡事勿要輕信,勿要易怒,勿要厚罰,勿要深恩,這四勿乃是師傅送你的!”天極老人通曉天機,自然也會批算一二,只是天機不肯洩露太多罷了…
“是,上官謹記!”上官瀛邪深深鞠倒,然後縱身朝唐門方向掠去,就算虎穴龍潭,為了那人,他一定義無反顧…
……
……
看著上官瀛邪遠去的身影,天極老人驀地吐出兩口鮮血,面色霎時蒼老了幾分,再度尋來的桑歧扶住他,憂心忡忡,“師傅,您何苦耗盡己命來洩露天機?!”
天極老人意味深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