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兩個人上下交疊,方向相反,聶徵狐堪堪抱住上官瀛邪的大腿,隨時可以狠咬一口…
上官瀛邪倒在床頭,認真分開聶徵狐一雙修長柔滑的腿,再次看那穴口,輕輕按摩著周遭緊繃的肌膚…
“嗯……快一點……”聶徵狐覺得那按摩力度剛好,一陣酥麻傳來,倒讓他有幾分慰藉…
“徵狐,你可有心儀之人?”上官瀛邪忽然沒頭沒尾冒出一句,他的手指卻緩緩滑向那穴口處…
“你什麼意思啊!”聶增虎正在全神貫注等著他拗斷蛇牙,冷不丁被打斷,神情自然不悅…
“或者……你可否有家室?”上官瀛邪探入一根手指,絞纏著蛇信,緩緩朝蛇牙遊弋…
“我為什麼要有那般拖累!?”聶徵狐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既然你沒有心儀之人,又無家室之類,那是否我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傾慕於你?!”
聶徵狐霎時愣住,他所經歷的表白多如牛毛,各式各樣的花招都見過,有人下跪傾吐心聲,有人百般討好一擲千金,更有人以死相逼,卻是第一次在如此境況之下,那個正待替他療傷的男子,忽然這般深情款款……
他忽然有些莫名,原本是毫無徵兆,僅僅憑藉一個誓約維繫在一起的兩個人,忽然變得曖昧迷離起來,即使他們之間床第歡愉並未少享受,可是平心而論,他卻從未提防算計過此人,而他卻數度幫助自己,即使不願承認,也有些什麼,藉以不同起來…
“你傾慕於我?為什麼?又憑什麼!?”聶徵狐輕佻的笑道,那笑容,竟宛如魔煞,讓人情不自禁沈淪並且愈陷愈深…
“憑我……知你……”上官瀛邪緩緩以手指捏住蛇牙,摩挲一陣…
“……”聶徵狐竟真的認真回想起來,從僵命城到震天堡再到這唐門,一路輾轉,似乎真的……
“好了……”上官瀛邪驀地施壓,蛇牙應聲而斷,那蛇劇痛難當,整個軀體在聶徵狐的甬道當中抵死扭擺,聶徵狐更是痛到極致,覺得體內幾乎暴漲欲裂,他一口咬向上官瀛邪的大腿,雙手更是掐入其間…
“徵狐……馬上就好……”上官瀛邪手法極為迅捷的驀的抽出那條蛇,摔到地上,但見那條足有成年男子手臂般粗細的蛇霎時被摔死在地,上面一層堅硬的逆鱗,沾滿了血跡,上官瀛邪下一刻毫不遲疑的俯身,依舊用牙齒咬掉那兩顆毒牙,但聞聶徵狐一陣痛苦低吼,他整個人竟然再次昏了過去…
“好了,全部都好了……”上官瀛邪將剩下大半瓶蓮髓液緩緩倒入聶徵狐股間,溫柔如水的幫他躺好,然後替他搭上薄被,便也不捨得摟住他小憩起來…
這種失而復得之歡愉,讓他整個人終於鬆懈下來,他在聶徵狐額印一吻,“都已經結束了,徵狐……”
窗外暖陽,正是薰染著無邊風情,無關風月,只是唯此君子,深情不已…
匆匆過了幾日,已是大年破五,這日晌午,唐不依和唐不饒雙雙回來,皆顯狼狽,他二人乃是唐幌的嫡親孫輩,見了唐幌,惶恐不安…
“所以?讓那對姐弟逃掉了?”唐幌這幾日為了唐冕的傷勢和百毒鑑的爛局面而忙得焦頭爛額,待聽到他們兄妹說至此,更是惱怒異常…
“我們奉命利用夭穠他們給厲蓁嚴下毒,本想要逼厲懷謖以藍田珠救治,誰知……那尋魔醫插入一槓,結果……”唐不饒陰惻惻的說著,嬌媚容顏倒是扭曲了幾分…
“蠢貨!”唐幌罵道,拍案而起…
“爺爺!我們差一點就成功了!都是那對該死的雜種!那厲家老四不知怎的,陰陽蠱解了以後頗為厲害,再加上神農山莊的莊主闕羽宸也半路插了進來,我們才吃了虧……”唐不依狡辯道,他們兄妹也是經過一番激戰,狼狽潰敗而回…
“神農山莊?你們怎麼又招惹到神農山莊?!”唐幌瞪了他們一眼,氣得鬍子都要翹起來…
“不是我們招惹,是那姓闕的和姓厲的一起追來,再加上那對小雜種,我們以二抵四,這才吃了暗虧……”唐不饒打了個冷戰,替兄長分辨…
“……”唐幌眯起眼,沈吟片刻,那對兄妹戰戰兢兢,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許久,唐幌才冷冷的說,“你們退下吧!如今唐門大亂,你們小叔深受重傷,門主用闋針封脈大法還有燦若雲霞替唐冕又續了一個月的性命,現在只有找到尋魔醫,奪回絕炎芙蓉,唐冕才有活命的可能!門主已經下令唐門全體門人搜查尋魔醫,你們也帶人馬去吧!”
“遵命,爺爺!”唐不依、唐不饒終於鬆了一口氣,領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