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睡……乖……”
便真的把他當成三歲稚童抱在懷中,根本不讓他碰到床榻!
並且那人的理由還冠冕堂皇,什麼傷口正痛,為了減少他的疼痛,該死的他根本就是想要趁機吃豆腐罷了!
可憐聶徵狐當時實在太過虛弱,一時不察竟然被那個家夥制了昏穴,無可奈何又在床上耗了一天…
到了第二日,那上官一派深情款款,說什麼他需要活動筋骨,好不容易解了穴,聶徵狐豈是服軟之人,當即便瞄準那封入上官左肩的金鍊一陣凌虐,順道磨牙,誰知那上官竟然無動於衷,還理所當然的說,“我知你心煩意亂,再過幾日,等你後面的傷好了……”
聶徵狐當時恨不得當場撕裂他的褻褲,狠狠抽插一番,他後面是有傷,前面可是精神得很!
……
又磨了兩日,聶徵狐終於覺得渾身舒適多了,打人下毒也有勁多了,於是覷著那家夥餵飯之時,一陣軟磨,趁機,意圖下……
誰知那家夥竟然惡毒心腸,竟然再次施用點穴之處,可憐聶徵狐內傷未愈,再次中的,無奈堪堪又昏睡了一日…
……
如是這番,終於熬到足以下地走路,已是正月十三,聶徵狐大清早便一腳將枕畔人踢到地上,看著上官瀛邪僅著褻衣跌坐在地,不由嘲笑,“你今日又想如何!?”
“徵狐,我能敢如何?”上官苦笑,從地上站起來,絲毫不顯狼狽,反而光風霽月,更讓人氣得牙癢…
“你敢如何?息魂帝尊敢做的事情可多了!用不用我如數家珍一下?”聶徵狐慢條斯理的起身,那魅惑眉眼,帶了驚心動魄的美豔…
“徵狐,小心著涼!”上官瀛邪徑自起身,為他披上外袍…
“繼續啊!”聶徵狐大喇喇的,這些日子更衣用膳之類的事情,那個混蛋既然願意全部包辦,他當然樂得多一個小廝,晚上多一個暖床…
“……”上官瀛邪悉心幫他穿好外袍,又拿過一件上等紫貂皮的披風,為他披上,“這幾日,你是悶壞了吧,今日我們出去轉轉!”
“是你又安了什麼心思才對吧!哼!你那些屬下們手腳倒快!”聶徵狐一邊冷嘲熱諷,一邊倒未拒絕,但見他整個人被披風裹住,容顏如玉,益發俊美無儔…
待到終於收拾妥當,上官瀛邪伸手牽過聶徵狐,“我們出去用膳!”
“不是我們,是我!”聶徵狐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然後上官瀛邪感覺到自己臍下一陣痠麻,再看去,不知何時上面竟然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