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店小二被驚擾的驀地抬頭,“大爺,您是住店還是……”
那男子沒好氣道,“我要找小狐,啊,是一位姓聶的公子……”
那店小二眼神靈活,正待開口,便聽得樓上一陣慵懶低沈的聲音,“死澹臺,這麼慢才來,天字甲!”
被喚作澹臺的男子,正是邃血小築的管家之一澹臺蕤祺,一聽到聶徵狐的聲音,興奮的一躍而上,轉瞬即逝,那店小二也非尋常人,見此鬼神難測的伸手,竟然毫無驚詫之意,只是打著呵欠來到一角,繼續好眠……反正夜色尚長……
天字甲房,聶徵狐正穿著白色內衫,斜倚在床榻上,閉目養神,澹臺蕤祺一見單膝跪倒在床榻邊,露出一抹顛倒眾生的笑,“小狐……人家想你了嘛……”修長絕美的手指在聶徵狐下腹微微繞著圓圈,彷彿某種撩撥一般。
“廢話少說,你竟然敢讓我等了整整一日!?”聶徵狐百般聊賴到,若非約在四月三十在這江湖客棧見,他也不會那麼早便和他的瀛邪分開,導致這幾日孤枕難眠,慾火中燒,此刻見了妖魅無雙的澹臺蕤祺,他倒是拎起對方衣領,狠狠吮吻起來,唇齒絞纏一陣,卻又覺得無趣,冷哼一聲又放開對方。
“怎麼了,小狐……想要了嗎?今夜,我來贖罪還不行……”澹臺蕤祺秋波頻送,媚眼如絲,手指已然遊弋到聶徵狐雙腿之間那處尚在沈眠的飽滿,從褻褲腰帶中探入,撫摸著如綢緞般柔滑的頂端,時而用指甲剮弄著那細嫩的鈴口,直到些微液體流淌而出。
“我要你做的事情,你做的如何?”聶徵狐意興闌珊的問道,有一遭沒一遭的扯弄著澹臺蕤祺的髮絲,熟稔的手感應該更加粗硬一些,不似這般細膩,該死,這澹臺還是改不了用桂花薰發的習慣!聶徵狐嗅著嗅著,不覺有些膩煩了。
“該發的帖子,全部都發了,一共十三份風雲驟際帖,小狐,這群家夥,可是巴不得你有求於他們呵……”澹臺蕤祺熟練的為他褪下半邊褻褲,露出散發著淡淡檀腥的碩大,愛撫著粗壯的莖身,時而俯身,舔吮一下,彷彿對待什麼美味一般。
聶徵狐卻是不甚苟同,睥睨一笑,“什麼叫做我有求於他們?是我命令他們,哼!平素拿了我那麼多靈丹妙藥,該出力的時候就不能藏私,如若他們敢廢話半個字,我便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澹臺蕤祺安撫的揉了揉對方胸前的紅櫻,“小狐,幹嘛那麼生氣,說真的,你打算怎麼救釋夜,聽說……他……”
“閉嘴!”聶徵狐微眯起眼,殺氣十足,顯然不願多談。
“閉嘴……我若閉嘴……誰來這般……這般銷魂的討好你……”澹臺蕤祺俯身含吮住那膨脹的頂端,陶醉般的吮吻起來,線條優美的臀部情不自禁翹了起來,微微搖晃著,那背脊之處的弧線有著驚心動魄的美。
聶徵狐卻思及當初離開徽州城時,那時正值天將明時,他赤裸著軀體,被上官瀛邪擁入懷中,暖意蔓延,股間卻是酥麻酸澀,然後他們平靜道別,然後上官瀛邪溫柔寵溺的為他打理長髮,然後他因為一句話落荒而逃,此後數夜,一個人,總覺得錦衾微寒,分明已是初夏時節……
那人怎麼那般篤定,自己一定會牽念著他?!聶徵狐不禁不服氣的想到,難道身為息魂帝尊,便一道自信心膨脹如斯?哼,他是他的禁臠才對!應該是自己對他予取予奪想舍便舍!思及此,聶徵狐不禁下腹益發熾熱幾分,思及那堅韌而美麗的白皙軀體,在自己身下襬成放蕩的承歡姿態,他恨不得立即貫穿,狠狠抽插一番……
“小狐……進來嘛……人家好癢……好想要你……”澹臺蕤祺不知何時,也褪下褻褲,趴伏在床榻上,翹起渾圓白皙的嫩臀,用手扒開兩瓣臀瓣,露出鮮豔欲滴的穴口,一雙眼眸已然渲染成為墨綠色,晶瑩剔透。
若是以往,聶徵狐絲毫不介意和這隻半妖的狐狸來一段激烈的顛龍轉鳳,可是一看到那雙翡翠色的眼眸,他便有些情慾淡薄起來,他要的,是那雙黯黑色的溫潤眼眸,染上欲罷不能的欲焰灼灼之色!
“小狐,你怎麼了……不想要我嗎……快用力戳啊……用你的大家夥戳爛我……啊啊……”澹臺蕤祺猶自放蕩形骸的引誘著,卻看到聶徵狐眼底的情慾越來越淡,那原本膨脹勃發的男器,也開始半是疲軟起來,他不知發生何事,卻也不敢多問,畢竟若真的論起來,身為霰仙人最寵愛弟子的小狐,是他的主子。
“澹臺,你自己玩吧!”聶徵狐懶洋洋道,既然澹臺蕤祺到了,明日他便可以召喚那些早已聚集在這無名小鎮的男子們。
“哎?小狐,你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