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一見前任掌門歸來,自然緊張,若非狄昭卿依舊鎮守,他們早已逃得七七八八。
封司麟卻一直未曾有所言語,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一般,等到全體門人聚齊──當然也夾雜了不少鬼火教的殘餘,他暗中揣測,而狄昭卿則上前一步,問道,“掌門師侄,人已經齊了,不知……”
“再等等,還沒有齊!”封司麟卻莫測高深地看他一眼,依舊等待。
他這樣一等,倒是不少門人心虛莫名,有膽怯者甚至當場昏了過去,旁人也噤若寒蟬,醜態畢露。狄昭卿也不敢吭聲,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兩抹身形從天而降,一個黑袍男子,帶了一個藍衫男子,那藍衫男子眾人倒是泰半認得,正是封司麟的師弟、唯一一個從鬼火教的圍剿中逃離的弟子──司寇凌楷。
司寇凌楷這一出場,頓時有不少人冷汗涔涔,他一路殺出,這些奉劍派的偽弟子們十有八九都和他有過交手,彼此相見,更是分外激烈,為首的狄昭卿面色鐵青,根本沒有料到封司麟會將司寇凌楷找出來。
“各位,數日前我奉劍派遭鬼火教覬覦,與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