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知有些不妙,此刻見了聶徵狐這般反常,更是心生忐忑。
聶徵狐已然反手推開上官瀛邪,整個人靠著樹幹站立著,然後冷漠的看著上官瀛邪,“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你了,所以你可以滾了!”
似乎印證著他的話一般,一聲春雷振聾發聵。
“徵狐……”上官瀛邪細細逡巡著他,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當中找出一絲不對,兩個人昨夜還是繾綣以對,哪裡能料到此情此景竟然如此冷酷殘忍。
“你以為你自己算什麼,倒貼上來的侍寢孌童罷了,我就是喜歡將你這般身居高位的人壓於體下,看你在床榻之間有多放浪,誰人能想到,息魂的帝尊竟然喜歡被男人壓!?如今我膩了,你最好立即消失在我面前,否則,哼!我有的是辦法將你碎屍萬段!”
上官瀛邪周身的氣息還是沒有絲毫紊亂,他許久才說道,“是因為那個衛藐的兄長?!”若然真的有什麼不對,也只是當聶徵狐被那個衛藐刺傷的一瞬間,那般複雜的神情。
“你不配提到衛蘼的名字!”聶徵狐彷彿被踩了痛處一般,一陣陣轟雷響起,眼見天際陰雲密佈,裂缺霹靂,竟如同銀蛇般不斷舞動,懾人心魄,細密急促的雨線,已經開始飛揚飄灑下來。
“衛蘼……是嗎?”上官瀛邪微眯起眼,殺氣畢露。
下一瞬間,聶徵狐已然橫起覲鬼刀,朝上官瀛邪劈空砍去,兩人相識這些時日以來,第一次刀劍相向,竟然是因為一個名字而已,而且還是一個已經亡故的男子的名字。
上官瀛邪絲毫不動,那刀鋒攜來的罡氣,將他一縷髮絲斜斜切斷,聶徵狐陰冷的低叱著,“你信不信,下一次再斷的就是你的脖子!?”
“……”上官瀛邪深深看著他,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