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想想發生了什麼事,呵呵,對了,他們倆打了個賭。”方文軒笑了一下,很扎眼的笑容:“打賭的內容是,最後你會喜歡上誰,期限為三年。”
百日照一臉的不可置信,嘴唇動了動,最後什麼也沒說出來,他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是該責怪慕容槿自作主張,還是唾棄自己見異思遷呢?
床上的人蠕動著發出痛苦之聲,方文軒連忙出聲安撫。
百日照後退幾步,然後逃也似地飛奔出這裡。
他沒有發現,就在轉身那一刻,方文軒眸中迸出的那一絲犀利狠意。
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溜達了一圈,等腦子冷靜一些後,他回到九王府。
原以為自己一聲不吭地出府,慕容渲會火大惱怒,誰知他只笑了笑,什麼也沒問,並且殷勤備至地:“本王讓廚房做了點你愛吃的魚炒丸子,嚐嚐看。”
百日照很想問問他,但那些話冒到喉嚨口,又很沒骨氣地縮了回去。
“怎麼了,不合口味?”慕容渲怕他渴,還細心地倒了一杯茶。
百日照搖搖頭,看著那一顆顆金燦燦的小肉丸子,又想起被做成人彘的沈昭寧,食不知味。
慕容渲撤了那盤丸子,依舊是笑:“不想吃就算了,別硬撐著。”
百日照覺得自己實在太沒出息了,只是被這樣溫柔地對待,就已經輕而易舉地繳械投降了。
這晚慕容渲仍舊沒有碰他,兩人各佔床的一頭,一夜無話。
百日照睡覺本就淺,現下裝了心事,更是寢不成寐,輾轉反側間,直到深夜才終於睡去。
醒來時,外頭的天色已經微明,漫天飛舞的雪花撲撲疏疏,如同潔白的柳絮輕盈落下。
看了看枕邊,空空如也。
百日照迷迷瞪瞪地下床,見桌上放了一碗熱氣騰騰的人參湯,正巧剛起來肚子正餓,便也沒多想,端起來喝了幾口,等喝完之後,抿抿嘴,突然覺出味道有些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正好這時慕容渲回來了,一見他手中的瓷碗,面帶詫異:“你,喝了?”
百日照‘啊’了一聲,忙解釋說:“這碗放在這裡,以為是給屬下準備的。”
慕容渲聞言,細細看了他兩眼,而後問:“你……覺得怎麼樣?”
百日照茫然:“什麼怎麼樣?”
慕容渲咳嗽一聲,索性不說話了。
百日照的好奇心被勾起,忍不住打破砂鍋刨沙底:“怎麼了?”
慕容渲抿了抿鬢邊的頭髮,微微一笑:“沒什麼。”
百日照被他這麼吊著,想問又不敢問,心癢難耐,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晚上,才終於察覺到異樣。
雙腿間的火熱幾乎就在一瞬間直立了起來,還不等他有所反應,一層莫名的火勢由下到上席捲全身,彷彿被置於火盆裡般,難受煎熬。
躺在一旁的慕容渲見他霞飛雙頰,正欲開口詢問,忽然想起什麼,臉色倏地一白。
百日照身體的每個地方都變得萬分燥熱,腫脹的部位叫囂著想要發洩,直覺地伸手去抓所有可以抓住的東西。
一接觸到柔滑的肌膚,他想也不想地,強勢地壓了上去。
耳邊似乎有誰在大聲怒斥,但此刻的他已經什麼也聽不到了……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身下不可思議的快感,一陣接著一陣,無止無盡。
緊窒的穴口就像絲絨一樣柔嫩軟滑,另人血脈卉張,一輩子都沒享受過這種感受,百日照就好像一匹脫疆的野馬般放肆縱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白光閃現,身下頓時一洩如注。
只是一次自然不能紓緩勃發的慾望,百日照擒住那柔韌的身軀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索取。
等到稍稍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雙手正勾著慕容渲的腿彎急促大力地衝刺,因劇烈的磨擦,每一次抽插都帶著滑膩的水聲,讓人聽得面紅耳赤。
慕容渲眼神迷亂,仰頭輕輕呻吟的樣子刺激著百日照高漲的情慾。
他的身子很緊,百日照忍不住重重地挺身。
慕容渲立刻痛得摟緊他的脖子,這一痛讓他從慾望中醒過神來,揚起手,用盡全身的力氣甩過去。
大概是虛脫無力,所以這一掌軟綿綿地,百日照被打得偏過頭,但並不覺得痛,一想起這人逼走慕容槿,讓自己誤會了這麼多年,恨不能讓他也痛上一痛。
可是,這樣的痛如何能及得上自己曾有過的痛徹心扉?他一直以為是慕容槿負了他,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