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著自己,放開了那被自己吸吮的有點紅腫的雙唇,雅旭大口呼吸著空氣,眼睛裡瀰漫著霧氣,迷茫的看著他,“雅旭···”安韶宇輕嘆一聲,雅旭反應過來,將他推開,朝房間跑去。安韶宇坐在沙發上,背重重的靠在靠背上,【嚇著他了吧···果然還是不能太著急。】輕笑著自己剛才如15,6歲般情竇初開的孩子一般,竟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安韶宇洗完澡出來後出來,猶豫了一下,走向了雅旭所在的房間,門沒有鎖,安韶宇將門推開,愣在了那裡。雅旭坐在窗臺上,睡衣已經被換了下來,穿著自己的衣服,襯衣大敞開,露出一大片的胸膛,下襬鬆鬆的栓著,月光照射進來,韶宇覺得他在這剎那美的讓人忘記了呼吸。
雅旭聽到門口有聲音,轉頭看向他。“嗯···剛才我···對不起。”雅旭還是定定的看著他,眼神是冷冷的,在那一瞬間,安韶宇明白了什麼。“雅治?”試探性的叫著他的名字。‘雅治’起身走了過來,繞過安韶宇朝門口走去,他看著他,看著他換好鞋子,開啟門出去,連忙幾步上前將他拉住,“你要去哪裡?”“關你什麼事?昨天晚上我被下了藥,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你也就當作沒有發生吧。”‘雅治’看著他,眼睛裡沒有了那種溫暖的眼神,而是看待陌生人一般的。“什麼叫當作沒有發生!怎麼當作沒有發生!”這句話激怒了安韶宇,他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腕,力道大的讓‘雅治’皺起眉頭。他一向都是這樣麼?難道這才是真正的他麼?安韶宇心痛的想著。‘雅治’看著他,沒有再說什麼,掙開他的手,沒有一絲留念的離開了。
安韶宇坐到沙發上,看著門口,想著晚上兩人在一起吃飯時的情景,想著他離開時的樣子,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卻想不出來,他們彷彿是兩個人一般,一個溫柔,一個冷酷。拿起電話撥了一串號碼,“嘟····嘟···嘟···”“安少,你不厚道啊!今天丟下我們,到哪快活去了?”電話那頭吵的厲害,“林霖,幫我查個人。”安韶宇略帶命令的口氣說著,“哦?誰?”“陳雅治。”“好吧,明天就給你答覆。”說完果斷的掛了電話。安韶宇起身,朝房間走去。
第二天下午,安韶宇到林霖的偵探事務所,林霖正坐在電腦旁玩著遊戲,“你這老闆還真是好啊,什麼都不用做。”林霖看了他一眼,隨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你先坐著,我馬上就完了。”安韶宇聳聳肩,坐到了沙發上。“吶,這個就是你要的資料。”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林霖從抽屜裡拿了個資料夾丟給他,坐在辦公桌上,安韶宇看了一眼眼前的資料夾,說:“你說吧,我聽著。”
“陳雅治,爸爸叫陳南,是個畫家,不過沒什麼名氣。媽媽叫李清,是個酒吧歌手,哥哥叫陳雅旭,是少有的異卵雙胞胎。說少有,是因為這個異卵,是一個女人,在24小時內和兩個男人發生關係,並且兩個男人的□都留在女人體內,才會發生。也就是說,陳雅治和陳雅旭,有一個是陳南的孩子,而另一個,並不是。當他們出生的時候,陳南和李清很高興,但是當他們越來越大,陳南發現雅旭和雅治長的越來越不像,陳南覺得很奇怪,再加上李清以前生活也並不檢點,於是陳南有一天瞞著李清帶兩個孩子去做了親子鑑定,結果他發現,陳雅旭,並不是他的孩子。陳南迴家之後就逼問李清,原來李清在結婚當天,見過自己的初戀情人,並與之發生了關係。於是陳南開始喝酒,每次喝醉了回家就打陳雅旭和李清,李清也對陳雅旭漠不關心,甚至覺得,是他破壞了原本一家四口的幸福。不過陳雅治卻對雅旭很是保護,不過雅旭卻變的很膽小,而且個性也沉默起來。結果有一次陳南喝醉了酒,回家之後把陳雅旭拖進了房間,又是一頓打。陳雅治回家之後剛好撞見,和陳南打了起來,結果兩個人從窗臺上摔了下去,當場死亡。”安韶宇皺了皺眉頭,“你說陳雅治已經死了?”林霖笑了笑,說:“你先別急,重點在後面。”安韶宇揚了揚眉,示意他繼續說。“陳雅治去世後,李清每天都抱著他的照片哭,而且見著雅旭一次就守著他罵,說為什麼死的人是雅治,而不是他。李清覺得是雅旭破壞了他們一家人的幸福。於是陳雅旭越加的不愛與人接觸,行為也怪異起來,有時候卻變得大膽開朗,甚至還自稱自己是陳雅治,說話的語氣,穿著,也跟雅治生前一樣。經常會有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怎麼了。發現這個事情嚴重性的是雅旭的老師,於是老師帶他去看心理醫生,醫生說雅旭有輕度的精神分裂症。”精神分裂?聽到這個詞,安韶宇有點驚訝,“也就是說,白天的是雅旭,晚上出現的是雅治了?”安韶宇用手敲了敲桌面。“看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