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粒,沒事,吃下去半小時後藥性作用就會昏睡,睡一覺後就會恢復正常。”臨走時囑咐我:“好好看著他。”
武建走了,我一個人守著野渡,試著把藥塞進他嘴裡,他牙關緊咬,我塞了好幾次才放到他嘴裡,拿著杯子給他灌水,他身體不能控制的抽搐不止,灌了幾次水都順著下巴流在了外面,最後我抱起他,扶著他的頭愣是掰開他的嘴灌了進去。
“哥,吃了藥就好了,趕緊吃……”我喃喃自語的安慰他。
他不停的折騰,在地上打滾,無意識的狂叫,一會兒又變成痛苦呻吟,不停的口齒不清的囈語,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他像是在另一個虛幻空間裡正和一個對手作戰,三番五次的讓對手打倒殘虐,那樣子讓我手足無措,我真希望能和他一起抗拒那個對手,可是我看不到那個虛幻境界裡是個何等能力超群的魔鬼在和他對抗,只有抱住他大叫:“哥,有我在,我會幫你,你哪裡疼?……哪裡不舒服……”
他回答不了我,像是掏心挖肺的疼痛,滿額頭都是汗珠,連帶他的脖頸上都滲出了汗水,他的那件漂亮的白襯衣都溼透了,貼在身體上,顯出層錯有致的肌肉輪廓。《
br》 他發出一聲大叫,突然又安靜消沉的沒有聲音,像是被對手致命一擊讓他暈厥,稍後又開始迷混地囈語,就像從暈厥中恢復殘有的意識,我貼近他問:“哥,你想說什麼?告訴我,我在聽……”
突然聲音驟起,我嚇了一跳,他像是在大罵,都是含混不清罵人的話,又突然消聲不語,只留下殘喘的呼吸讓我知道他還活著。
三番幾次的這樣折騰,幾乎讓我崩潰,似乎我也經歷了一場和他一樣的戰爭,我懷裡就像抱著一個既要死去軀體,像是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生命的消隕,讓我悲憐心疼。
漸漸的安靜下來,只剩下囈語,含混不清的吟叫,我終於聽清了那聲虛幻裡的哀鳴,他在叫媽:“媽……媽……冷……太冷……”
我的眼睛一下溼了,這就像我的夢,在我的夢裡無數次出現過的那個期盼,一個溫暖懷抱的期盼。我抱緊那個身體想讓他感覺溫暖。
藥效過了半小時,這短暫的時間像是極其的漫長,漫長的像是走過了痛苦的一世,他的呼吸變得平穩下來,不在折騰,安靜的躺在我懷裡,像是恢復了清晰的意識,極力的睜開了眼睛,迷濛的看著我,虛弱的說了句:“翔子,你不是想殺我嗎,現在正是時候……給哥來點兒痛快的,別讓哥這麼難受……”
“哥,我殺了自己也不會殺了你,我怎麼會殺你呢!”我近乎哽咽,
他露出一絲自嘲的笑,然後閉上眼睛,藥物作用讓他迷睡,安靜的睡去。
我擦掉他臉上的汗,脫掉他汗水浸溼的襯衣,一個完美的男性身體裸/露在我眼前,我愣愣的看,脖頸和胸膛還積存著汗珠,讓肌膚炫亮的發著質感的光亮,漂亮的鎖骨坦露著性感的誘惑,忽然失了神,嗓子眼兒緊縮乾渴,這個男性軀體勾惑了我全部的慾望,我欲罷不能的貪婪地看,滿足這個身體給自己帶來的感官刺激。
他的身體真美,不是彪悍,是勻稱有形,堅實的脖頸從頸窩一直延伸到胸膛處一道明顯的溝壑,溝壑裡積存著晶瑩的汗珠,我用手輕輕擦去,他不動,他從沒有這麼順從柔弱的讓我擺佈,無力昏迷的仰垂在我的臂彎裡,讓我的慾望充盈到腦頂難耐的既要沸騰而出。
他安詳的閉著雙眼,像個熟睡的孩子,再看不到冰涼冷漠的眼神,微張著嘴呼吸,脖間的動脈在跳,頸窩跟著呼吸在微弱的翕動,我情不自禁的去觸控,撫摸他的臉頰,那個微張的嘴極其的誘惑我,我沿著嘴的輪廓觸控,一直撫摸到他脖頸,他的喉結輕輕蠕動了一下,我做賊似的趕緊縮回手,他沒有醒,無知覺的昏睡,我甚至不希望他
醒來,因為他醒來我就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看著他撫摸他,我甚至邪惡的想在他迷睡不清中強/奸他算了。
我不敢,讓這慾念倍感醜惡無恥,但我想親他,一直都想,於是我在他無意識的時候親了他,我親他嘴、他的脖頸、他的胸膛……親他所有能親到的地方。肆無忌憚的愛撫他的身體來慰藉自己的飢渴。從沒有和他貼得這麼近,近得我可以放膽聽他的心跳,讓我的心怦跳的幾乎不能呼吸。
渾身躁動熱血奔流,呼吸不平的大喘,我壓抑著那個慾望讓自己不至於太醜陋,可□的老二不聽使喚的挺立,堅實難耐的和我的意志做著對抗。
我伸手撫弄他的根基,那個生命的根基正因迷睡蔫頭耷腦的沒有一絲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