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櫻蘭。
「這是我的私事。」他也冷冷地響應冷宮神的詢問。他有點受不了了,這個霸道男真是有夠鴨霸的,居然樣樣都要管。
有沒有搞錯?他是他的保鏢,可不是他的妻子!
想到這兒,不知何為,他心底竟有一陣抽痛;這莫名的感覺,他形容不出來。為何會有這種感覺?這又是什麼感覺呢?
「是嗎?」
原本埋首滿桌檔案中的冷宮神,聞言抬起頭來。
冷宮神冷漠地看著他,而他當然也是不甘示弱地回敬囉!兩人就這麼互瞪著,誰也不讓誰。
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但是兩人都忙著瞪視對方,誰有空去理會門外的人是誰。
慎敲了好一會兒的門後,決定還是自動自發地好,他可不想被罰站在門外。
慎開啟門走了進來,才一踏進社長室,就冷不防地打了個冷顫。
他在心裡直喊!糟了!他來得實在是太巧了,何時不來,卻偏偏挑兩人正在對峙的時候來。
慎在心裡暗暗叫苦,眉頭稍稍地皺起。
「有事嗎?」
冷宮神仍是看著白櫻蘭,冷冷地對慎問道。
「高田小姐她……」
「夠了!」
冷宮神一聽到慎說出那個煩死人的女人的名字後,他立刻打斷慎的話,因為他一點也不想讓白櫻蘭知道。
「怎麼?是女友來找你呀!」
白櫻蘭冷笑地問。突然,他又感覺到心裡一陣刺痛,而且,這回還加上一點苦澀的滋味。
「不是的,白櫻先生,那位高田小姐是……」
「夠了!」冷宮神不想讓他有多餘的誤解,所以,他再度打斷了慎的話。
白櫻蘭稍稍地蹙起眉頭,心裡很不悅。
不過,他倒是一點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開心的原因是在於那個女人;他在吃冷宮神的醋!?
外頭傳來了爭吵聲,突然,門被打了開來,出現了一位穿著時髦、打扮相當豔麗的女子。
「你們在做什麼?」慎朝著門外的兩名男子問道。
「對不起!」兩名男子立刻鞠躬道歉。
慎看冷宮神沒有表示,就朝那兩人揮揮手,一有意要他們下去。
高田玲香一看到冷宮神,就露出了嬌豔的笑容。「神……」
慎快速地擋住了她的去路。
「高田小姐,請自重。」
「讓開!」
「高田小姐。」
「我叫你讓開,你是耳聾呀?滾開!我要見神,我要到神的身邊去。憑你也夠資格攔本大小姐嗎?滾開!聽到沒?」
「慎!」
「是,社長。」
慎讓了開來,高田玲杳高興地迎了上去,一走到冷宮神的身旁,就急著想往他的身上靠去。
「高田小姐,有事嗎?」冷宮神用極為冰冷的聲音對高田玲香道。
高田玲杳一看到他那種拒她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內心為之一懼,趕緊挺直身子,不敢靠上去。
「神……你怎麼還那麼客套呢?我們都快是自己人了,叫我玲香就可以。」
慎在一旁聽得都快要吐了,那是什麼噁心的聲音呀!
白櫻蘭看著眼前這名豔麗的女子,他覺得很眼熟,可是,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最教他在意的是,那女人所說的自己人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冷宮神要娶那高田小姐了?
一想到此,他的眉頭簡直是快要打結了,心裡更是嘔得要死。
嘔?為什麼?他要娶誰關他什麼事呢?反正,他最好趕快娶個老婆,這樣他就不會再來糾纏他了。不過,這種痛苦的感覺又是自何而來?
冷宮神雖是對高田玲香說話,不過,他一直注意著白櫻蘭,他看到了他那冷淡的表情上有一絲的痛苦,還稍稍地蹙起眉頭。
高田玲香看冷宮神似乎一點也沒有在聽她說話,而且,心思還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她出聲喚了聲:「神?」
「對不起!高田小姐,如果沒事,慎,送客。」回過神來的冷宮神,冷冷地下達逐客令。
他實在是懶得理這女人,當初要不是因為工作,情非得已得接近她,不然,他才懶得理這種無聊至極又庸俗乏味的女人。
「別這樣嘛!怎麼這麼說呢?神……咦?這個人是誰?」
這會兒,她注意到了一直坐在沙發椅上的白櫻蘭。女人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