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在內僅餘十三人之時,終於將敵部擊退。”
“但是我們既然被襲,便說明出了叛徒,大部隊只怕也危矣。因而雖然只剩十三人,將軍已然命令照計劃點燃了朗信城的烽火。卻不知原來有一個小子是裝作傷員,背後放了一隻冷箭,正中將軍後心,將軍當時便倒在地上。我一時怒急,提刀要去殺他,這小子跪在地上,說他錯了,願任我殺剮,而後便交待了事情始末。”
“原來這小子一時糊塗,酒後奸【防和諧……】汙了文家的侍女,依照軍令是要斬首的。但這罪名死的窩囊,他並不甘心。文家的文彥章大人知道了,便做主,說他若為文家辦事,便不把此事說出去,還將被他侮辱的侍女翠兒許配給他。”
“我聽了,更是怒急,一刀便剁了這小子的狗頭。事到如今,朗信城再不能待,我們忙隨意包紮了傷員,兄弟們輪流背起傷員一路撤退。這一路艱難跋涉,卻連大律的國土都再不能入,途中還遇到胡人流寇。若非為大律商隊所救,只怕都死在了茫茫大漠!入得國境,也是一路被搜捕追殺,好容易逃得一條命來,真真可悲!”司明悲憤道。
龍天煦看著餘下的人,問道:“他所說可屬實?”
“句句屬實。”蘇日格與伍長馬鉞齊聲道,而侍女翠兒嚎啕哭了起來。
“大將軍還有何話說?”龍天煦冷笑道。
說什麼呢?縱使裡面文彥章的名字多過他的,文家依然躲不過身敗名裂、滿門抄斬的命運,何苦讓娃娃再去背這個罪名?
如今罪名全被推到了文家頭上,而陛下對其中的直指還有同謀的疑點披露置若罔聞。這又說明什麼?
他們已是棄子。
淮安王的棄子。
當今陛下的棄子。
棄子,只有死路一條。
文瑛張了張口,想要說一句“臣認罪”,可唇齒抖了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臣稟陛下,這些事情都是臣指使的,與臣的父親無關。”文鵬忽而跪了出來,“是臣假借父親的名義做的,臣認罪,臣伏誅。”
龍天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