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要等的人為止……”
“其實,現在想想,那個人也挺可憐的……哎,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還好,我有你一直陪著……”上官錦鴻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兩人最後看了一眼殷府的匾額,轉身離去。
二十年後——
上官煜坐在床頭,拉著父親的手,說道:“爹,爹,你一定會沒事的,你要挺住,哥哥他正在趕往這裡的途中……”
上官子然滿臉病容的躺在床上,咳了幾聲,道:“你……你哥哥如今是一國之君,國務繁忙,你怎把我生病之事告訴了他?”
“可是……”
就在這時,房門一下子被踹開,一個滿臉大汗的年輕男人闖了進來,衝到床邊,叫道;“爹!爹!你怎麼了?”
“浩兒,你都是一國之君了,為何還是這般魯莽?”上官子然無奈的嘆了口氣,摸了摸長子上官浩的腦袋,“害得你親自跑一趟,煜兒這孩子,也實在是大題小做了!”
“爹,你的病這麼重,竟然還叫大題小做?”
“呵呵,生死有命,我如今年紀也大了,命數已盡,你們不要多心!”
“什麼年紀大了!”上官浩忍不住吼了起來,“您五十還不到呢,皇叔和爺爺都還活得好好的,您怎麼能說這種喪氣話?不用擔心!孩兒已經快馬加鞭請皇叔和爺爺他們過來,爺爺醫術高超,爹您一定會沒事的!”
“不必浪費力氣了,爹已經活不了多久了!爹現在有事要交代你們……”上官子然盯著白色的紗帳,緩緩說道:“如今你們都已長大成人,我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等我死後,你們把我的遺體和你們舅公葬在一起……這就是我最後的心願了……”
“爹……你一定不會有事的!”兄弟兩人拉著他的手,痛哭不止。
“我已經厭倦了……原來……孤獨竟是如此滋味……”
三日後,兄弟兩人跪在青山上兩座墳頭,面前燒著紙錢,“爹,一路走好,我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與舅公的墓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