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告訴你,在我心中,你和別人都不一樣,你會如何?”
上挑的鷹眸閃動,被他灼熱的目光望來,君湛然又被勾起昨晚的回憶,“哦,怎麼個不一樣法?”
他又成了初見之時那副冷冽漠然的模樣,彷彿昨夜什麼都不曾發生,口中卻這麼問道。
“身為男子,卻令我動心的,唯你一個。”任何話都能說得坦坦蕩蕩,南宮蒼敖這話是事實,君湛然卻不見動容,“不過是好奇罷了,今日動心,明日便會忘情,男子之間不過如此,你我都從未近過男色,一夜放縱,已經夠了,不可能還有其他。”
“你怎知道不會有其他?若不試試,怎會知道?”趁他分神,南宮蒼敖使了個擒拿手,反手一拉一推,脫開身來反將君湛然拉到懷中,衣衫不整的人摔出輪椅,霎時被渾身赤裸的南宮蒼敖抱緊在身前。
“你難道還感覺不出……”隨著耳邊磁性的低語聲,君湛然的手被拉到下方,“我從未對別人如此,只是見了你衣衫不整的模樣,就已這般了——”
低啞的嗓音,南宮蒼敖輕咬著他的耳垂,“湛然,湛然,你還不知道我對你如何嗎?”
迭聲喚他,這平日裡桀驁不羈的人到了床榻之上,竟如此擅長軟言溫存,言辭挑逗,君湛然腰間一顫,感覺到南宮蒼敖的手正往下挪動。
“樓主?”門外響起敲門聲,試探性的輕喚。書啊香啊小啊腐啊首啊發
是肖虎。一夜沒有回房,即使底下人不曾發現,肖虎定然會覺得不對勁,君湛然一把按住南宮蒼敖的手,“何事?”
聲音傳出,比平日多了幾分冷冽,肖虎站在門外,意外君湛然竟然在書房,虧他一頓好找,“下人準備了早膳,樓主不在臥室,我正四處尋找,沒想到樓主你竟在書房裡……”
“沒事就退下。”緊繃的嗓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