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解解乏?”春香閣之所以叫春香閣,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名聲,與閣內的春香姑娘不無關係。
南宮蒼敖點了點頭就走了進去,誰見了他的臉色都知道,此時他並不愉快,需要的便是軟語溫存。
春香是春香閣的頭牌,人比花香,嬌嫩的彷彿能滴出水來,媚而不俗,本來最得南宮蒼敖的喜歡,需要有人作陪的時候,便找春香,春香本來不喜歡陪其他客人喝酒,但只要是南宮蒼敖所點,她必定答允。
她歡歡喜喜上了樓來,剛進了雅居,便被人一把拖了進去。
“今日留下陪我如何,春香?”南宮蒼敖神情陰鬱,口中在問,雙手卻已鑽入她的衣內,春香求之不得,哪裡會拒絕,微微點頭,傾身靠了過去。
剝開衣裙,南宮蒼敖就要吻上柔軟雙‘峰,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在他眼前浮現的居然並非女子的軟玉溫香,而是君湛然那張冷峻的臉。
那一夜雖說並非什麼情意纏綿,只是陰差陽錯發生的意外,但南宮蒼敖至今未能忘記那時的感覺。平日不覺,今日竟分外的想念。
欲‘望霎時平息,另一種欲求卻驟然升騰,當他想到那一個夜晚,回想起唇上的滋味,想到那個冷漠的男人在他眼前攀上頂峰之時臉上泛起的紅潮,心裡便燃起一團火。
“鷹帥?”春香不解的抬頭,看到的卻是南宮蒼敖緊緊皺起的眉,若有所思的模樣,“你說,我若是想做一件事,是否便該去做?”
“鷹帥不是向來如此?”春香更為疑惑。
“不錯,向來如此,為何要例外。”嘴角一勾,把她放開,南宮蒼敖推開窗,竟徑直離去,留下春香一人站立窗前。
夜風徐徐,亦沒能吹散心頭的那團火,忍耐再三,到了此刻,那團火卻終於在見到那頁紙張飄落的時候,爆發開來。
南宮蒼敖本是顧忌君湛然的態度,幾壇酒下肚,耐性早已失去,如今終於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