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鷹嘯盟對他還有用,他就不會一走了之。”
陰鳩面上一沉,回想那個男人冷笑之時的模樣,不禁懊惱,他們盟主為何不選別人,偏偏看上這個鬼手無雙,“若是對他而言沒有利用價值,他就會走?!”
“要是以前,也許會也說不定。”抽出腰上寶刀,一泓秋水般的刀芒散發幾許微紅,彷彿飽飲了鮮血,在南宮蒼敖的臉上鍍上一層血光,“但今日,不會。”
他說的斷然,陰鳩不解,“今日有什麼不同?”書/楿冂第尐腐購買
“我為他反了朝廷,他若不有所表示,如何向我交代?”他收起刀來,說出這麼一句話,好似不覺有何不妥。
“他的心藏的太深,要想得到他的所有,就得用我的所有去換。”負手而立,鷹嘯盟前門大開,遙望門前已開始的交戰,南宮蒼敖說的平淡,甚至看來還有些許興味。
陰鳩對感情之事向來不感興趣,聞言也不禁詫異,怎會有如此的感情,“這也是情意?情意可這麼計算?”
“為何不能?只要最後結果如我所願,無論如何,那也是值得,換而言之,若非我所願,做什麼都是不值,更何況,來之不易才顯珍貴,若是開口說句想要便能得到,那還有何樂趣可言?若如此輕易便能叫人死心塌地……陰鳩,你告訴我,那這個人還有什麼特別?”
一連幾問,問的陰鳩啞口無言。
鷹嘯盟為霧樓做到如此地步,盟主將所有心血拱手讓出,竟不以為苦,這麼說來,反而像是頗以為樂。
他不知道有幾個人能說出這種話,但見南宮蒼敖慢慢道來,笑意輕快,一如平常,“既然是特別之人,自然要用特別之法相待,誰叫世上只有這麼一個君湛然,誰叫我只要這麼一個君湛然。”
冷光閃過,將衝進門來的官兵一刀擊退,南宮蒼敖揮去刀上鮮血,凌空躍起,一聲鷹嘯,“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夜梟聽令,給我殺——”
“是!”鷹嘯盟眾人齊聲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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