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視了一番,南宮蒼敖做出結論,肖虎並非被人點穴。
“血脈?”君湛然不由皺眉,“能制人血脈的高手世間不算太多,與穴位不同,人身氣血迴圈,自有定數,要尋到這個定數,並在恰當之時阻斷人的氣血流轉而不令人致死——”
“並不容易。”南宮蒼敖若有所思。
“將他帶下去好好照看,駱遷,肖虎就交給你了,一旦他有甦醒的跡象,即刻前來稟報。”君湛然叫來駱遷,吩咐道。
駱遷不解,“為何現在不能將他喚醒?”如今大敵當前,要是肖虎能說出怎麼回事,豈不什麼都明白了。
君湛然搖頭,“不可。”
南宮蒼敖替他回答了這個疑問,“血脈與穴位不同,若不知道出手之人制住的是哪條血脈,妄圖擅自解開,很可能令人再也醒不過來。”
駱遷和其他霧樓守衛聞言一驚,誰也不敢再提把肖虎叫醒的事,一行人再次上路,駱遷將肖虎放在另一匹馬上,親自照看,一路上暗自揣測,為何幾人失蹤,唯獨肖虎出現。
這也是君湛然的疑惑,“要不是你察覺肖虎,他可能死在我的手中。莫非對方本意就是如此……”
“在沒有其他線索之前,任何猜測都沒有用。”南宮蒼敖似乎全然沒有去考慮背後的原因,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前方。
“舜都就在眼前,很快這件事就會有個了結,現在可不是你分心旁顧的時候。”收斂了笑意,有時候他也嚴厲的很。
君湛然笑了,“莫非你緊張?”
看到他挑起眉,南宮蒼敖伸出手,指尖劃過他的側臉,“我緊張的是你。到了這裡,我們都知道再也沒有退路。”
“不錯,前面是陷阱也好,危險也好,甚至死亡也好,我們都再也沒有回頭之路。”視線裡,舜都在望,城門之後高高樓宇聳立,那是最高的一棟宮樓。
叫什麼呢?那棟宮樓……君湛然回憶了一陣,記起的是埋在心底,被血色塗滿的高牆,也正是那一日,他眼前的景象。
一股火燒般的熱瞬間湧了上來,他的眼神愈發的冰冷,“記得你問過我,要的是夏國,還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