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樣奇異的劇情?錦瑟的嗓子已因哀求而嘶啞,他
蜷在床上嘶喊:〃求你們放開我吧!求你們。。。。。。〃一把迷香捂下,掐斷錦瑟的惶恐與絕望。
醒來時,一雙眼睛在近前。
〃少爺!〃錦瑟張開嘴,喉嚨一陣劇痛,到了嘴邊只剩一聲嘶啞的低喃。
〃你叫我什麼?〃英俊的男子挑著眉毛問,酒氣逼人。
原來不是少爺,那雙眼睛剛才一剎那間的迷離如此動人,讓他錯認成了少爺。可這裡不是吳興,這裡是京師。
〃哭得很傷心嘛。〃端王修長的手指略過錦瑟眼睛,指腹粗糙,和少爺的一樣,是練武人的手。〃為什麼哭?不想跟我?〃
酒香薰人。
錦瑟避開探索過來的唇舌,翻身照著床下一撲,顧不得摔得生疼,掙著爬起來,跪在床前用力磕頭:〃王爺開恩!我只是下賤的戲子,求。。。。。。
求王爺放我走。。。。。。走吧,不要讓我。。。。。。的賤體汙了王爺的地方。。。。。。〃
端王一頭髮長散開如黑瀑,偏頭噙住一縷烏髮,倚在床頭淡笑:〃跟著我,金銀寶器,要什麼有什麼,你不喜歡?〃
錦瑟伏在地上顫抖,〃我福淺。。。。。。緣薄。。。。。。無福消受。。。。。。求王爺開恩,放我離開。。。。。。〃
端王仰面輕笑,輕笑聲中忽然從地上輕輕抓起錦瑟按倒在床上。錦瑟大驚欲呼,已被封住雙唇,〃嘶拉〃一聲,衣服離開身體,赤裸的身體暴露
在冰冷的空氣中。又硬又冷的手粗暴拉扯錦瑟的頭髮,迫他抬頭,充滿酒氣的嘴唇吻住他的唇,野獸般粗野、急迫,轉瞬間口腔裡已是血 腥彌
漫。
下體突然被擒住,錦瑟大驚,牙關猛然一合,壓在身上的男子一聲驚呼滾下床去。
錦瑟被按在雪地裡打了五十皮鞭,從背至臀皮開肉綻,挨完鞭子昏迷了兩天兩夜,醒來後就爬到院裡的雪地中跪下,求端王原諒。端王沒理他
,任他跪著。後來錦瑟昏了過去,被抬回屋去後高燒不退,趴了兩個多月才能下床。
起了床才發現,自己被軟禁了。
四名高手守著院子,侯門似海,插翅難飛。
錦瑟逃過,跑過,能想的辦法都想過,曾打昏送飯的丫頭男扮女裝逃出去,被帶到端王面前,端王斜睨了他一眼道:〃還有幾分顏色嘛。〃錦瑟
出來後捱了十鞭,送回居所。也曾爬過狗洞,灰頭土臉地抓回來,端王瞧了一眼,撲哧一笑,一揮手,拖出去又是十鞭。逼得無奈,錦瑟甚至
色誘過衛兵,衛兵板著一張死人臉把他送到端王面前,端王微笑起來豔麗如那夜漆黑天空上的〃大梨花〃焰火:〃你色誘我,或者還能有幾分好處
?〃
長相守 43
一個逃,一個抓,變成了遊戲。
也不知被咬傷了舌頭,害怕了?那夜之後,端王就沒有再碰過錦瑟。可端王怎麼看也不是這麼軟弱的人呀!他像一頭披著華麗外皮的豹子,危
險銳利,即使偶爾興致上來逗弄錦瑟,譏笑嘲諷的眼神中也透著骨子裡的陰鷙。這樣的人,會怕什麼呢?
錦瑟看不透這個男人。他只是漸漸明白,除非這個人放開自己,否則自己一輩子也別想逃出這個人的手。貓捉耗子,越玩越有趣,這個道理錦
瑟也明白,所以他安靜了下來。他由一把油中火變為水底沙,他安靜地吃飯睡覺,發現端王府裡種了許多花,就拾起了從前的手藝釀酒做各種
各樣的糕點。
與此同時,他徹底把自己當木頭人,不聽端王說什麼,不看端王幹什麼,不猜測端王的心思,也不再開口──彷彿自己是啞巴一樣。
端王用盡了辦法逼錦瑟開口,甚至用過刑,甚至用上了不堪的手法,得到的依然是沈默。
錦瑟不反抗,也不合作,只是消極地沈默著。
春去秋來,冬去夏歸,端王對錦瑟的興趣既未變濃,也未減淡,關係漸漸變得漿糊一般,端王的張狂任性中甚至會透出一縷難以捉磨的溫情。
有時,端王也會坐在錦瑟的居所,搖晃著酒杯看錦瑟忙東忙西,一邊看,一邊自說自話地毒舌:〃你躲我那麼遠幹什麼?粗一看挺清秀,細一看
眼太媚,娘娘腔!〃
錦瑟不理他。
他翹起腿笑:〃聽說你從前是人家裡的伴讀,來,給本王捶捶腿!〃
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