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自己臥房門後,摸摸偷偷紅掉了的臉蛋,怎麼想到這裡來了,蔣藍心心情不好不是?夏裡搖了搖頭,不可能,那時他是看到廁所沒人才進去的,而且進去的時候,他還特意把門給反鎖了,不可能會有人看到的,如果有人聽到什麼,那也應該是他們不認識的人,因為他再進包廂時所有人都在,當然,不排除他們中間有人去上廁所聽到什麼說給了蔣藍心聽的可能。
夏裡皺眉,真是很累了!
突然又想起了姜晨最後跟他說的話,他對他說他無論做什麼,在哪,只要他看得到他,想他就給他點提示,一個咳嗽,一個響指都成,免得他一個勁兒的吃悶氣,傷人又傷己。
夏裡笑,看來他上午上課時是真的生氣了,而且氣得不輕,臉估計都綠了,夏若夏看過他臉綠的樣子,難看到不行。
夏裡伸了伸右手,想起今晚這隻手滿是白濁液體的樣子,他聞了聞,還有淡淡的腥味,有點像打完球時他身上的氣味,夏裡搖了搖頭,敲了敲腦袋,是要瘋了不是?
第二天起得很早,姜晨給叫醒的。
和姜晨認識以後,幾乎每天早上,當他們還在和周公公打交道時,姜晨就會在樓下扯著嗓子喊她們一起上學,那時,他還沒發育,尖銳的嗓子總會引起一陣叫罵聲。
這是慣例,像是例行公事,只是夏若夏可以根據姜晨每天□的早晚程度判斷他那一天的心情,今天,他心情不錯。
蔣藍心弄好後下樓,抱怨道,“你□可以再早一點!”
“好啊,明天零點怎麼樣?”
蔣藍心小切一聲。
姜晨看了看蔣藍心背後的樓梯。
“咦,夏裡怎麼還不出來,他明明比我先弄好!真是慢啊,一個大男人還要化妝不成?”蔣藍心嘀咕道。
“出來了!”
夏裡穿了件簡單的白色T恤外加淺藍色牛仔褲,一米七八的個子,瘦瘦柔柔的骨架撐起衣服來只有耐看的勁。
姜晨嚥了口口水,眼睛竟離不開了。
“夏裡,你脖子上戴的什麼?我從來沒看你戴過誒!”蔣藍心踮起腳跟撩起夏若夏脖子上的鏈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