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裡。只覺得心被揪成一團,“雲沐!雲沐!你快醒醒!你別嚇我!”
段雲沐費力的睜開眼睛,呼吸都有些微弱了,還是笑著安慰,“沒事,沒…”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昏了過去。
捕快來到旅店看著一片狼藉的地方躺著的那渾身帶血的人,檢查了一下他的左臂,是有傷口還不止一點,不過那劍絕不是自己使用的一把,隨即起身對店家嚷嚷:“這人失足摔下,你不叫大夫!叫我做什麼,浪費我時間!”
店家直解釋自己怕那人是盜賊回來不甚摔倒,給了捕快些銀子就送走了。薛毓翊裝作不滿的樣子對店家說,“店家!我朋友聽聞外頭有人說什麼盜賊就出來看看,不甚失足從樓梯摔下!你竟把他當作盜賊?!太過分了!快讓人扶我朋友上樓!我是大夫,我自己來看!”
店家訕訕點頭,“真是對不住了,這位公子。如果需要什麼藥材儘管開口,我們這兒有的我都給你買來。這位公子病好之前,小店都不再收取兩人的住宿費用了。”
薛毓翊先是小心檢查段雲沐的傷口,有些碎渣都小心挑出,叫喚小二送上酒來,扶著段雲沐讓他喝下。剛看著段雲沐有些疼痛,摔成這樣不疼也奇怪了,只好讓他喝些酒,這樣醉了也就不會很疼了。撒上消炎的藥粉在傷口處,好在喝了些許酒,只覺得段雲沐掙扎的不是很厲害,應該是能忍受的疼,包紮好傷口,寫了一副退燒的藥。吩咐掌櫃的明日一早煎好送來。剛喝了酒,再喝退燒藥容易引發肝脾的不適。
靠在床邊,犯困趴了會兒,只聽後半夜段雲沐說要喝水,倒了水,扶起段雲沐的身子,只覺得身子竟然此刻有些發冷?又讓店家送來些被子覆在身上,捂得嚴嚴實實。還覺得段雲沐在冒冷汗,輕輕呼喚段雲沐,“雲沐,聽得進我說話嗎?雲沐,你現在哪裡不舒服。”
也不知道段雲沐有沒有聽見叫喚,只全身發抖的說冷。薛毓翊脫了外衣,身子入被,抱緊段雲沐,畢竟人的身體溫度是恆溫的,段雲沐回報住給予自己溫暖的人,身子抖得好些了,就這麼緊緊抱著不撒手。一直睡到早上,小二送藥上來,薛毓翊察覺到才起身,摸了摸段雲沐的額頭,有一些熱。
讓小二走後,拿著碗藥,放在床側的小矮凳上,靠坐在床上,費力地扶起段雲沐,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端著放在矮凳上的藥,舀起一勺,喂到他嘴邊,“雲沐,吃藥了。”
段雲沐一點反應都沒有。薛毓翊有些急了,放下段雲沐,小心的掰開段雲沐的嘴,將舀了藥的勺子倒進他嘴裡,藥就這麼流出來了,不吃藥怎麼見好?薛毓翊喝了一口藥,對嘴餵給了段雲沐。段雲沐就這麼喝了幾口藥,藥味後期有些甘甜,後來段雲沐竟然勾著薛毓翊的舌頭不願放開,演變成了溼熱的舌吻。薛毓翊只覺得,這感覺似曾相識。也忘了逃開這讓人燥熱的吻。
作者有話要說: 整理行李拖延症- -對不住,沒存到後稿,希望賓館有wifi,這樣就能寫文上傳了!不然就會失蹤9天。不要忘了我啊!!!
☆、第 27 章
沒來由的感覺,腦海裡有些混亂,過去好像也這麼餵過藥給一個男子,心開始有些悸動,莫非自己喜愛的真的是同性之人?那日夜裡的事情也被勾勒出來,除去前期的不適,後期可謂是酣暢淋漓,第一次感受到快要溺死的情感。呼吸有些不暢了,才用力推開,扶在床頭直喘氣。
整整忙活了一日一夜,段雲沐才有些知覺,晚上用勺子舀藥喂到他嘴邊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吞嚥。夜裡即便門窗緊閉,段雲沐依舊有些身子發涼,薛毓翊仍睡到他身邊,段雲沐自會找到熱源,緊緊抱住薛毓翊。早上起來,薛毓翊就會察看段雲沐的傷勢,看到傷口基本都已結痂,放心了許多。用藥塗抹在傷口處,跑去小廚房讓廚子煮了青菜雞絲粥,薛毓翊覺察出段雲沐的身子開始好轉,是時候稍加進補些營養了。
果不其然,次日午後,段雲沐開始輕聲討要吃的,兩三日沒有吃過像樣的東西了,只喝了些稀薄的白粥,醒了自然也就餓了。昏睡了些日子,又受了重傷,手腳沒什麼力氣,礙於男人的面子,想要硬挺著自己喝粥,但手根本不聽使喚,拿碗的手開始些許顫抖。薛毓翊看到了,順手接住段雲沐拿碗的手,用另一隻手用勺子舀起粥,在嘴邊輕吹了一會兒,用唇感受粥的溫度,等溫度適宜了才喂到段雲沐嘴邊,這些動作一氣呵成,很是連貫。段雲沐看在眼裡,只覺得自己這樣病了也許不是壞事。
薛毓翊見段雲沐不動,用勺子輕碰他的嘴唇,有些擔憂地看著他,“飯菜不合胃口嗎?你剛醒來,不能吃太油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