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摟著我安慰我說:其實他很喜歡你,只是不知道怎麼告訴你而已。
這個女人是炎華許諾一生唯一的妻,而她懷的是炎華一生唯一的子……
我看著她已經泛青僵硬的臉,來不及反應,已經被人一把嵌住脖子,頓時呼吸困難。我困難的張開眼睛,只看到炎華赤紅著雙眼,撕吼著:“為什麼?我已經答應你了……為什麼還要殺了她……還要殺了我們的孩子?……為什麼?”
“我沒有……我沒有……”
“不是我……不是我……”
他的手勁越來越大,而我看著他,越來越恐懼。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怎麼了……你究竟……怎麼了?”
誰?
是誰在叫我?
我猛然睜開眼睛,正上方一張漂亮的似曾相識的臉緊張的看著我。
是冷千尋!
我茫然的問:“怎麼了?”冷千尋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還問我怎麼了?是我問你怎麼了才對吧。”我不解的看著他,他“哼”了聲,接道:“你做噩夢了?什麼我沒有……不是我的?你到底怎麼了?”說著,他伸出手擦拭著我額頭上的汗。
我急促的呼吸著,剛才似乎真的做了夢,很可怕的夢,只是做了什麼,我卻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
我說道:“我忘了。”
他了解的點點頭,說道:“我明白,我以前做很多的夢也都忘記了。”我淡淡的“嗯”了一聲,對於剛才的夢雖然印象不深,可是卻依舊心有餘悸,不僅僅是瀕臨死亡的恐懼,還有的是無盡的絕望……
我睜大眼睛,已經不想繼續了。
冷千尋看著我,問道:“怎麼?不睡了麼?”
我看了他一眼,轉過身背對著他,不再說話。
冷千尋在我背後笑笑,忽然雙臂一伸,把我抱進了懷裡。我掙扎著,卻又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說道:“你做什麼?”他笑道:“我在履行我們的賭約啊!”
我愣了一下,用這招就想贏未免太小瞧我了吧?
放鬆了身子,我順勢靠進他懷裡,睜著眼睛看著床外。
冷千尋忽然把我轉了個圈,讓我面朝他,依舊摟著我,說道:“你……還是睡一下吧,這樣摟著你,你就不會做噩夢了。”
我笑道:“你究竟多大啊!”
冷千尋賭氣似的,雙臂用力,摟了我一下,說道:“那麼多廢話幹嘛?還不快睡。”
我扯下嘴角,不再說話,只是也沒有閉上眼睛。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能說冷千尋的心跳聲的確很催眠,那“咚……咚”的聲音讓人心安,不知不覺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清晨了。
聽著外面一陣慌亂的腳步聲,我想也不想的拂上身旁人的睡穴,聽見旁邊的呼吸恢復平穩,我才翻身從冷千尋懷裡坐起,身後的傷經過了一天,雖未得到很好的休息,但總算是沒有那麼揪心了。
我撇撇嘴,看了眼冷千尋猶自睡得香甜的睡臉,微微皺了下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手。
難道這……點人睡穴也是我的習慣麼?
只是……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慌亂的腳步到了門前,先是停了一下,隨後門慢慢開啟,外面的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我眯了下眼睛,聽得腳步移近,隨手掀開了床幔。
是迎夢?
他似乎也吃了一驚,瞪大了眼睛有些呆愣的看著我,片刻才說道:“你……怎麼在這?”我看看他,又看看冷千尋,起身拉過迎夢,低聲道:“我們出去再說吧。”
向迎夢略微交待了昨晚的事,迎夢聽了,若有所思地問道:“那麼,他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我點點頭,他又說道:“那你何必留他?”我皺下眉,道:“怎麼,我就那麼喜歡濫殺無辜?”他搖搖頭說道:“不是,只是你……”我問道:“什麼?”他恍了神,說道:“……沒什麼,你若要留下他,便留吧。”
我看他有些不大樂意,便上前問道:“你怎麼了?臉色這般不好?”迎夢被我一碰,受了驚一般跳開,我不滿的看著他,他微垂下頭,嘴角動了動,似乎說了些什麼,不清不楚的。我皺著眉,湊近他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他看了看我,才低聲說道:“對不起。”我有些怔愣,問道:“對不起什麼?”轉眼卻又壞心的說道:“光說對不起有什麼用?難道不該有點兒實際的表示麼?”我曖昧的衝他眨眨眼。
天曉得我是發了什麼神經,竟然和他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