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3 / 4)

過小寶吧。”

齊曉彬冷哼一聲,“你把我當傻子,你就算真有東西,也輪不到我,我去淌那趟渾水,純粹找死,我也不要錢,多少錢都買不來我的腿!!!”

齊曉彬一個手勢,身後的兩人上前開啟囚室的門,將小寶從裡面拖了出來,任金家二老如何哭喊求饒都沒用。

齊曉彬冷冷的瞥了二老一眼,“算你們兩個老東西走運,有人保著你們不讓動,可是金小寶,無論花多大代價,我一定要他賠我的腿!”

小寶面如死灰,毫無抵抗的被拖出了囚室,對於即將面對的,無論是什麼,他已經怕的渾身發抖。

他爹孃的哭喊聲彷彿遠在天邊,他被拖拽著透過陰暗的廊道,拖向他恐懼的命運,腦海中翻湧著和齊曉彬的恩怨。

說來諷刺,居然又是和薛家有關。

那年他十六歲吧,正是肆意張狂的年紀,在整個江南可謂呼風喚雨,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一呼百應,風光無限。

有次和幾個朋友在勾欄院飲酒作樂,正在興頭上,突聽到隔壁有女人淒厲的哭喊聲和求饒聲。

問身邊作陪的姑娘,個個都面露懼色,語氣又掩不住的恨意,說隔壁是蘇州下面一個縣官的兒子,官職說大不大,但一樣得罪不起,這人玩兒女人的手段極其殘忍變態,據說在自己家裡已經玩兒死了個丫鬟,沒有姑娘願意接他的生意,可他總帶著幾個能打的家丁,來了就趕不走,橫得很,媽媽也不敢逆他,只好抽籤,誰碰上他誰倒黴。

他當時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加上酒勁上來,算作平時也不會把一個小知縣的兒子放在眼裡,這時更是不當回事,招呼著朋友就要去伸張正義。

當時也沒想將他怎樣,只叫招財教訓了他一頓,沒想到他就此懷恨在心。

在他以為事情已經過去的時候,有次他去寺廟捐香油錢,那日雨下的淅淅瀝瀝,他轉身往回走,腳下就是幾十階長長的踏步,喬曉彬突然衝了出來要將他撞下去,他餘光已經撇到,閃躲卻是不及,這時正巧小雨的哥哥薛憫雨在旁,有些武藝在身,將他一把拽住,齊曉彬卻已經收不住勢,順著踏步滾了下去,正好撞在扶手盡頭的根雕木凳上,那木凳經年風吹日曬,根基不穩,上面堆疊著三塊太湖石,各個百斤有餘,盡數砸在齊曉彬的雙腿上。

齊縣官本來不肯善罷甘休,無奈碰上的是當時已經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金家,多陪了些銀錢,又助他一路高升,這事便不了了之了。

他當時並未當回事,覺得姓齊的罪有應得,甚至連他的臉都未能記住。

反而慶幸於能因此結識小雨的哥哥,薛憫雨為人剛直,卻也爽朗大氣,從不裝腔作勢的嫌棄他一身銅臭,和他很是合得來,有此飲酒歸來,在馬車上發現了薛憫雨落下的家傳玉佩,遂親自送回,不想竟成了他們的最後一面……

往事歷歷在目,小寶萬萬沒有想到,在事情過去這麼久以後,他會落到這人手裡,任他宰割。

當他被粗暴的架到刑架上,擺成大字型,他不僅想象,如果他當初不是年少輕狂,去管了那閒事,現在又會如何,但若他當時不那樣做,他便不會結識薛憫雨,也便不會成為小雨的哥哥,如果他還能重新選一次,他還是要做小雨的哥哥。

小寶撇過頭去,不想再看齊曉彬陰險得逞的笑,卻剋制不住自己全身的戰慄。

第六十二章

齊曉彬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小寶,一邊搖頭一邊嘴裡發出古怪的笑聲,“金少爺,金少爺,”他彷彿是對著小寶在說話,但更像是在陶醉的自言自語,“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每一天,每一天,我都在幻想,你最終會落到我手裡,跪在我腳下求饒,我有千百種法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寶緊抿著嘴唇,身子下意識的往後縮,卻只能貼到溼冷粗糙的牆。

“這一天來的挺快的,比我預想的快多了,但不是很完美,”齊曉彬故作遺憾的搖搖頭,“不太完美,你知道嗎,你可真是值錢,我和我爹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換來和你待兩個時辰,就兩個時辰啊,而且,還不能在你身上留下明顯的傷痕,你說,這不是難為我嗎,嘿嘿嘿嘿。”

“我就想啊,這麼短的時間,怎麼才能讓你體會我這四年的痛苦呢,更別提我還要一直痛苦下去,我怎麼樣才能在短短的兩個時辰內既不在你身上留下別人看得見的傷,還能讓你餘下的時間都痛不欲生呢,你猜怎麼著,還真讓我想到了,你好不好奇?好不好奇?哈哈哈哈哈哈”齊曉彬仰頭大笑起來,朝身後一揮手,厲聲道,“把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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