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只有慕容蘇能進,其他人絕對不可能,就算是安家兄弟都不行。
安大看到花容這淫/蕩模樣,那還忍受得住,當即脫掉褲子移到安二身後,強插了進去。
一室春/色,三人淫/亂,呻/吟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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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都是暴雨天氣,緋雪衣與鬼殺只得暫時停下趕路。
鬼殺住的房間原本離緋雪衣隔的很遠,但當半夜醒來時,他發現緋雪衣竟然四叉八仰的躺在他身邊,當即嚇一大跳。
屋外雷聲滾滾,夜雨瀟瀟,他起身將緋雪衣抱回他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醒來,緋雪衣坐在窗邊,看著烏雲密佈的天空發呆數時辰後,扔給鬼殺一個十分精緻漂亮的碧色小玉瓶,瓶身上面刻著一個‘緋’字。
開啟瓶蓋,一股如蓮似雪的清香撲鼻而來,這香味很熟悉,正是緋雪衣身上獨有的氣味。
“鬼殺,你何德何能值得我如此待你。”緋雪衣苦笑,目光毫不避諱留戀的盯著那個瓶子,可是,為什麼就是情不自禁想要這樣待他,難道真因為彼此有過一夜風流?不,那一夜只是個恥辱,罷了罷了,既然一開始就是利用,那就不要再胡思亂想,將那一夜徹徹底底忘記,他的人他的心從來就只屬於那人,若老去記恨著那一夜,豈不是對不起那人了。
鬼殺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樣的目光,握瓶的手不由緊了又松,隨即不做多想,倒出裡面僅剩的一粒藥丸服下,反正他的命就在緋雪衣手中,緋雪衣若有心殺他,自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服下後,他才曉得自己服的是千年雪蓮製成的藥丸,千年雪蓮是何物,那是世間罕有萬金都求不到的東西,而緋雪衣竟然就這樣扔給他。
當時,他還不明白緋雪衣為什麼要這樣。
直到半夜醒來時,他才豁然明白過來,這人是受不了他身上的氣息,才讓他服下千年雪蓮丸。
因為當天夜裡,緋雪衣又躺在了他身邊,這次是雙手雙腳像八爪魚一樣,從背後死死纏住他。
第三天亦是如此,這次他直接一腳將人踹下床。
緋雪衣被摔在地上,又痛又冷,火氣頓時上來,不過他平時脾氣也好不到那去,對著鬼殺劈頭蓋臉是一頓臭罵,什麼難聽不雅的字眼都蹦了出來,甚至還有很多詞是鬼殺從沒聽過的,也理解不了的。
鬼殺面無表情的聽著。
等緋雪衣罵得自己閉嘴不願罵了,他才朝裡面挪了些許位置,語氣淡淡:“主子,其實怕打雷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緋雪衣目瞪口呆。
是的,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差點被雷劈死,從那以後,他就十分討厭這種雷雨天氣。
但,被這樣直直講出來,他臉皮怎麼掛得住。
一個人在原地哼哼唧唧半天就是不上床,忽然窗外一道閃電劃過,整個屋子被劈得透亮,緊接著雷聲滾滾。
緋雪衣臉色一白,整個人毫無形象的撲上床,死死抱住鬼殺直髮抖。
鬼殺垂眸冷冷凝視著腰間的那隻玉手,幾次抬手欲拿開,最後終究是嘆息一聲,闔眼睡了。
緋雪衣見他不推開自己,於是更加得寸進尺,埋頭在他頸間蹭了蹭,他素來不喜與人太過親近,甚至是排斥牴觸,但貼近鬼殺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度,他心底就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感覺讓他無從拒絕亦不想拒絕。
他明明知道這樣不對,但就是情不自禁,就如同為鬼殺療傷恢復身體一樣,他皆是出於情不自禁,莫非他這是犯了‘初夜情節’?
似乎又有什麼地方不對……
該死,鬼殺會不會有喜歡的人?那夜他是什麼感覺呢?
他以前是什麼模樣?紅玉七絃琴為什麼在他手上,他和聽無涯是什麼關係?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沒用多久,緋雪衣埋著鬼殺的頸窩亦合上眼入了睡,也不知夢到什麼,嘴角竟露出淺淺的笑。
…… ……
翌日,天空放晴,碧藍潔淨的天空就似被水洗過,沒有一絲雲彩,沒有一絲風。
緋雪衣與鬼殺騎馬來到萬仞峰下。
緋雪衣抬頭望了望高聳入雲的山峰,思索片刻問道:“鬼殺,你能上去嗎?”
“回主子,若有繩索藉助,能上。”他現在內力並未完全恢復,想要一口氣攀登至山頂,實在存有難度。
聞言,緋雪衣輕嘆口氣,默默的把繡花繃子遞給他。
鬼殺有些迷惑地接過,只見緋雪衣從懷裡摸出根紅玉簪子,攏起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