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是連眉頭都不會眨一下的。因此所有的狗腿子都選擇默默的留在了外面,他們聽著一牆之隔的院子裡,李大喜死命的掙扎口叫喊,心裡暗暗猜測主人應該不會進行到最後一步吧。
「你……你不許撕……俺的衣服,這是新做的。」李大喜著急的快哭出來,淳樸的他一直生活在這個封閉的小村子裡,根本不知道男人也會面臨貞操的危險,不顧自己因為衣服被撕下而露出的修長脖頸和一大片蜜色肌膚,反而為自己被撕破了的新衣肝腸寸斷。
其實也難怪他,這可是今年的第一件新衣,為了縫它,蘭花兒織了多少日子的布,裡面還有薄薄的一層棉花,穿在身上溫暖無比,可是第一天就被沈千里給弄碎了。他憤怒的抬起眼來:「王八蛋,你以為俺怕了你是不是?俺和你拼了。」他拼命的蹬手又蹬腳,一身的蠻力讓沈千里著實的忙亂了一番。
「你最好給我乖乖的躺著,否則我扭斷了你的手腳,看你還怎麼反抗。」沈千里頭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高漲著的慾火把他最後的一點耐性都磨光了,青筋中露的吼:「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嗎?你順從了我,明天我送你十件好的。」說完隨便一揮手,只見院子裡一棵大腿粗的歪脖子樹應聲而斷。
李大喜剛吼出一句:「呸,俺才不稀罕你的東西。」就看見了那棵歪脖樹的下場。沈千里獰笑著問他道:「如何,我剛剛只是用了三分力氣,你要是覺得自己的胳膊和腿比這棵樹要結實的話,咱們還可以試試。」
他說完,滿意的看到李大喜眼中露出懼意,冷笑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伸出食指輕輕一劃,身下人兒的衣襟刷的向兩旁分開,露出瘦削的胸膛,他只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那份因為常年從事繁重勞動而鍛煉出來的緊緻富有彈性的肌膚觸感就讓他愛不釋手。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李大喜低低的吼,他不敢再高聲,雖然不知道沈千里要做什麼,但是直覺的就認定自己這副樣子不能讓人看到。而且那兩隻保養良好的爪子在自己的面板上游走,弄得他好癢癢,他扭著身子逃避那雙手:媽的,這小王八羔子該不會是想凍死自己吧,這大冷的天兒,他把自己扒光了,除了想凍死自己外還能有什麼目的,李大喜越想就越覺得是這麼回事。
「咳咳」牆外的聲音將陷在慾望中的沈千里拉了回來,他一皺眉頭,冷厲道:「胡二麻子,你找死嗎?」然後一個諂媚的聲音陪笑道:「爺,不是小的膽大包天敢擾了您老人家的興,實在是今天這北風颳的厲害,爺要盡興也該找個暖和地方,否則大風裡行事,那個窮棒子是死是活不打緊,但爺要坐下病了,可不是玩的。」
一句話提醒了沈千里,看向李大喜,只見他凍得渾身直打哆嗦,嘴唇兒都有些發紫。沒來由的泛上一股憐惜,他想了片刻,終於站起身來,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道:「好吧,今天暫時放過你。」說完拍了拍手,揚長而去。
這裡李大喜一骨碌的爬了起來,手忙腳亂拉攏被撕開的衣服,可惜上身已經撕破了一大塊,連棉絮都露出來了,且兩件衣服的扣子全被劃破,再也不能用.因此忙了一會兒,發現這衣服斷乎是穿不得了,只心疼的險些掉下眼淚,一邊喃喃罵著,趕緊又回家換了一套乾淨衣服。
出門看時,天已近午時,幫著接媳婦是不可能了,李大喜心想著大牛定然怪自己不夠朋友,可也無可奈何,如此匆匆趕去,果然新媳婦剛接過來,正拜天地呢。
他混進看熱鬧的人群中,此時早已有一幫小夥子開始起鬨,不知哪個促狹的將新娘子蓋頭掀了起來,眾人發出一片讚歎聲,只因這新娘子著實漂亮,李大喜心裡羨慕,暗說不知自己什麼時候能娶上一房媳婦兒,最好能和這新娘子一般漂亮的。
正想著,那新娘子已含羞帶怯的被送進洞房裡去了,大牛回身和一群好朋友打鬧,忽一眼看見了他,急忙上前,照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一邊粗聲粗氣的吼道:「你小子不夠意思,說好的陪俺去接媳婦兒,咋的到現在才來?」
李大喜撓撓頭,心想這該怎麼說好呢?總不能說被那小王八羔子給半路截住,做了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吧?正不知該如何開口,蘭花兒也過來了,驚訝叫道:「咦,大喜哥,你臉上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一塊青烏,和誰打架了?」她這麼一喊,大牛也覺得奇怪:「你這小子太沒有數了,這樣日子,什麼氣不能忍一時,跑去和人家打架呢?」
李大喜支支吾吾的辯解道:「不是……不是打架,是……是在路上……摔了一跤,對,是摔了一跤。」說完蘭花兒哼了一聲,撇撇嘴道:「摔了一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