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也不要它們啊,那些殺千刀的上匪。」老人捶胸頓足,李大喜看了,心裡也著實難過,蘭花兒勉強對眾人道:「對不起鄉親們,俺們家還有事,就不虛留你們了。」說完眾人見了他們這光景,也不覺唏噓,漸漸的都離開了。
這裡蘭花兒和李二叔把那箱第二天要穿的新衣抬了進來,李大喜也不願意看,只是對他二叔道:「二叔,等俺走了,院子裡的東西部分給鄉親們吧,咱們窮人一年也難得吃上回米麵,因為封山的緣故,野味也少。還有,二叔,如今有了銀子,你的病就別老扛著,什麼藥好使喚讓蘭花兒買給你。」又對蘭花兒道:「你和阿五就用這些東西成婚吧,婚後多來看看二叔,俺不在他身邊了,你就得把俺那份孝心也扛起來,阿五是個好小夥子,二叔交給你們,俺……俺放心……」
說到這裡,李二叔和蘭花兒早已泣不成聲,他自己也覺的眼睛酸澀,忙又寬慰道:不必傷心,俺和那個土匪頭子打過交道,他雖然厲害,心腸也狠,但是看上去卻還好說話,俺上山幾年,等他新鮮勁兒過去了,看俺在山上沒用,也許還能把俺送下來也說不定。」可憐李大喜還不知道自己上山到底有什麼義務,只以為光著身子給沈千里看幾天,和他親親嘴兒就行了,如此一來,那傢伙總有看夠親夠的一天,也許就會放了自己,他是由衷的這樣希望著。
李大喜一夜不曾睡,第二天天剛亮,便聽到了老遠的喇叭和嗩吶聲,他翻了個身,心想誰家接親這麼早的。被子剛蒙上頭,就被他拽了下來,這才醒覺該不會是來接自己的吧。
正疑惑著,大門便被拍的山響,他嘆了口氣,暗道這大門要是城門多好,自己就可以躲在裡面了。沒等想完,門似乎就被撞開了,院子裡響起一個聲音,他起身從窗戶一看,鼻子差點沒氣歪,那是十里八村人家最討厭的喜婆兼媒婆,這個沈千里還真不是普通的會挑人,看來他眼光有問題,李大喜是這麼確信著的。
「哎呀你們家怎麼還沒起來啊,大當家的今天要趕回山裡,一會兒就來的。」那喜婆誇張的扭著屁股進屋,讓李大喜十分擔心她的腰會不會扭斷。他披了一件衣服下炕,那喜婆已經沖了進來,尖聲道:「怎麼還沒換衣服?一點兒都不知道著急。」說完叫過不情不願的蘭花兒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幫他收拾啊。怎麼這頭髮亂蓬蓬的,昨晚洗了嗎?沐浴過了嗎?」
「沒有。」李大喜厭惡的答,又聽到那喜婆的尖叫聲:「你……你……你,哪有新娘子晚上不沐浴更衣的……」不等她叫完,李大喜就火大的吼道:「要是因為這個那小王八蛋就不會逼著俺嫁他,那俺寧願一輩子都不洗澡。」
那喜婆見他臉上怒氣密佈,嚇得再不敢吭聲,李大喜看她怕了,就開始耍賴,心想能拖一刻是一刻,看樣子那小王八蛋的山寨裡有事,最好他等不及,先走了,那俺就算逃過這一劫。剛想到這衛,就聽見屋內有熟悉的聲音冷冷道:「如果你想打著拖延時間的主意,我奉勸你趁早打消。」
他嚇得一個激靈,回頭一看,沈千里不知何時已經鬼魅一般站在屋裡,單乎掐著李二叔的脖子提著,他陰著臉看向對面不肯更衣的男人,緩緩道:「我的脾氣不是很好,最討厭就是等人,如果心情糟糕的話,我通常都是殺人來平復心情。你想我給這個老東西留口氣的話,最好在一刻鐘內給我搞定所有的事,乖乖鑽進花轎。」他說完手稍微的緊了緊,李二叔便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李大喜嚇得魂飛魄散,連聲叫著:「你……你放了俺二叔,俺……俺這就開始收拾。」他的身子都在發抖,唯恐沈千里一個不快,真把二叔給殺了:「你……你放下他,出去等俺一下………」沒等說完,覺千里便將手中的李二叔給扔在了一邊,皺眉道:「你們……全都出去。」
他揮手對喜婆蘭花兒示意,又指著李大喜:「我就在這裡看著你換,別給我磨蹭。」
李大喜遇上了這個殘酷狠辣的魔頭,就算是徹底栽了,不得不在那雙緊迫盯人的眸子下換上全套乾淨的新衣,連害羞的功夫都沒有,甚至換褲衩的時候,他能清楚感覺到後面那個小王八蛋熾熱的目光,可他卻連遮掩一下都不敢,唯恐耽誤了時間,二叔的老命就沒了。
沈千里對這樣的工作效率還算基本滿意,唯一有些不滿的就是李大喜換褲衩的時間太快了,他以為那個傢伙會有點扭捏羞澀的表現,手會顫抖幾下,速度會慢下一點,這樣自己就可以好好的欣賞那兩辦並不漂亮但是結實的一看就是彈性十足的屁股。他之所以沒出聲表示不滿,是因為他又有些感謝那個單純的傢伙這麼快的速度,否則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