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喜是自己的罩門後立刻就套上近乎了。嘴上卻笑道:「嗯,雖然在我的心裡大喜早已是我唯一的妻,但這個儀式是一定要舉行的,不過大喜害羞,人又老實,恐怕不擅應付那些武林中人,所以就不用太盛大了,到時我在山寨上大擺宴席,請師傅和掌門師伯在上面受一禮就是。」
話音剛落其它的長老們就紛紛圍上前來鴨子般的鴣噪:「我們呢我們呢?難道不請我們去嗎?」
「都去都去,所有的長老師伯師叔還有青山派的弟子僕人都去。」沈千里連忙安撫仿若被捅了窩的馬蜂們,然後又聽有人高聲問道:「那雪參呢?那顆大雪參呢?」他連忙道:「自然是燉一大鍋湯,讓大家都分享一下。」
長老們得到滿意的答案,立刻眯起眼睛微笑點頭,接著潮水般退了個乾乾淨淨,聶十方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轉瞬間就空下來的屋子,都忍不住拍著腦門呻吟道:「老天啊,我們究竟是認了一群人做師傅還是認了一群狼做師傅啊?而且這些師傅狼們絕對是白眼的,絕對是。」
沈千里忍不住笑出聲來,連李大喜都被這句話逗笑了。正笑著,忽見沈千里似乎要挪動身子,他連忙道:「你別動,俺來。」
說完小心翼翼的扶著他支起身子,又拿了一個軟枕頭給他倚上。沈千里喘了幾口氣,旁邊的損友們已經打起了口哨,江百川打個哈哈道:「沒想到大喜哥溫柔起來也很有一套嘛,大喜哥,我也想要個軟枕頭坐著,我們幫千里闖陣時也都受了傷,嘖嘖,你別動,俺來,大喜哥,你山對俺們說一句吧,你看我現在動的多厲害啊。」他一邊說還一邊扭了扭身子。
李大喜一張英俊的臉像蒙上了塊大紅布般,恨恨看了那三個無賴一眼,就低下頭一言不發。
忽然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江百川那張椅子應聲而裂,饒是他應變奇速,也險些摔了個趔趄,於是更大聲嚷嚷起來:「瞧瞧瞧瞧,這哪是受了重傷的人啊?怎麼,替老婆出頭啊,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情況,嘖嘖,我一動手指頭就能置你於死地耶。」他看到李大喜驀然緊張起來的神色以及連忙護在沈千里身前的動作,忍不住又放聲大笑。
「你可以試試。」沈千里冷冷的看著江百川,不過這傢伙根本不為所動,在地上飄來飄去,張狂的笑道:「大喜哥,你想救你夫君嗎?那好啊,過來陪我一下好不好?只要你也對我這麼溫柔,我就放過你夫君,哈哈哈哈……」
李大喜氣的滿臉通紅,又恨恨看他一眼,喃喃道:「老天爺,他這麼想要俺這個土包子對他溫柔,那你就保佑他將來栽在一個土包子手裡吧,讓他到時候被那個上包子壓在頭上作威作福,才現在俺眼裡。」
說完聶十方鳳九天還有沈千里都笑了起來,獨有江百川愣住了,良久才優雅的坐下,從鼻子裡哼出一聲:「那是不可能的了,大喜哥,你這個詛咒不會有用的,呵呵。」
聶十方道:「算了,千里也需要休息,他畢竟受了那麼重的傷,要好好調理。咱們也先去歇著吧。」他也忍不住笑看向李大喜:「何況大喜哥和夫君剛剛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一定有許多話要說,我們何必在這裡礙眼呢。」
他說完,和其它兩人都狂笑起來,恨的李大喜牙根兒都癢癢:「你們都等著吧,老天爺有眼,遲早叫你們都裁在比俺還土的土包子的手裡,哼哼。」
笑歸笑,江百川等人倒的確是要出去的,忽聽沈千里道:「等等,告訴我,你們怎麼一齊趕來這裡的?還知道有人要害大喜?」不把這個問題弄清楚,沈千里知道自己是不能夠好好沐養的。
汪百川等人還可,獨聶十方一聽到這話,便連忙退了回來,指著沈千里的鼻子道:「呸,你還敢問,你怕把你的踏雪累癱了,就把我的逸雲給搶了去折磨,說,你給我說,我的逸雲到底怎麼樣了?」
他捶胸頓足做哭天搶地狀:「我那可憐的逸雲啊,也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你放心,你若有個三長兩短,主子我一定把那踏雪給宰了,送去和你做伴啊,我的逸雲啊。」
沈千里額角上一滴汗滴了下來,吶吶道:「別……別這麼說,逸雲它……應該是還活著吧?畢竟到了山腳下的時候,它也不過只吐了一點白沫而已……」
不等說完聶千方已經跳了起來:「啊?吐白沫了?還而已?沈千里你這個混蛋,我和你沒完,沒完,逸雲要死了,我就拿踏雪去陪葬,你聽到了沒有?」
江百川笑著拉開聶十方:「不過一匹馬而已,何必認真呢?千里傷重,趕緊解了他的疑惑讓他好好休息。」他說完聶十方就又跳起來道:「呸,敢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