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之人比起方才更多些許。呂飛賢一瞥君臨越,眼中流過一絲警惕,又立即將這情緒隱入心底,似是感謝般地衝君臨越點了點頭。
君臨越報以一笑,一派優雅高貴模樣。待呂飛賢與鳳盈花攜手下了比武臺,他維持著笑容的嘴角終於漸漸耷下,咬住牙關面有怒意。
突然間,邢無雙的聲音響了起來,“幻龍幫與青鳳門之間有何牽扯暫且不說,今日幻龍幫雖贏了比試,但出戰之人始終是青鳳門主,此戰的勝者究竟該如何算?”
青鳳門中仍藏有朱蓮島細作,聽了邢無雙的話,立即有人接應,“不錯!勝者最終是我青鳳門門主,此戰應算作我青鳳門內部相爭,幻龍幫未出一人,該將其資格取消才是!”
一些好勝的弟子心中正不甘,登時響應起來。鳳盈花目光向本門弟子處一放,平素戲謔之色全然消失,反是凌厲威嚴,“統統給我閉嘴!你們還要將我青鳳門的顏面丟到什麼地步!我鳳盈花被朱蓮島算計,是自己的失誤,呂幫主寬豁大度,不僅將我收留,還給了我復仇的機會,如今怎能以此為藉口奪走本該屬於幻龍幫的勝利!”
適才嚷嚷的弟子霎時緘默,愧疚垂首。鳳盈花見狀,語氣稍稍柔和些許,卻仍是暗含威懾,“你們既為我青鳳門弟子,就要切記一條,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與其費勁心思爭名求勝,不若先獨善自養,做到仰不愧天,俯不怍人!”
那幾名弟子聽罷,紛紛撲通跪地,“師父教訓得是,弟子謹記。”人群中亦鬨然一片,沒想到鳳盈花平素娘娘腔腔的模樣,內裡氣概卻是分毫不差。
華久棠聽著此話,眸中掠過濃濃自責,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