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過於膽小不敢出面報案。可現在又出現了這封爛狗屎玩藝兒的敲詐信。於是我就琢磨:這是他媽的什麼意思呢?”
伯頓帶著詢問的表情看著拉塞爾。
她答道:“意思很簡單。我們想要拆信刀,他想要我們拿錢來交換。他中大獎了。還有什麼別的意思呢,伯頓?”
伯頓搖了搖頭。“不,只能說明這個傢伙在玩弄我們,在和我們鬥智,說明我們的目擊者有些膽量,有點愛冒險。還有,能夠潛入沙利文臥室的小偷可謂真正的職業大盜。所以,這不是一個輕易就能嚇住的傢伙。”
“那又怎麼樣?如果我們把拆信刀拿回來不就高枕無憂了嗎?”拉塞爾已經朦朦朧朧開始理解伯頓的意思,但仍然不是十分清楚。
“那要看他有沒有儲存這把拆借刀的照片。如果有的話,就隨時可能出現在《郵報》的頭版上,那把來自克里斯婷·沙利文臥室的拆信刀上總統指紋的放大照片就會刊登在第一版上。這樣,有趣的系列文章就很可能接踵而來,沒完沒了地大肆炒作。他們哪怕是作出一點點總統涉嫌沙利文謀殺案的暗示,我們就完了。當然,我們可以說那傢伙是個騙子,照片是以假亂真的偽造,我們或許能成功。可是,《郵報》上可能會刊登的這類照片比起另外一個問題來根本算不了什麼,也犯不著我擔憂著急。”
“是什麼問題?”拉塞爾將頭往前一伸。她嗓音低沉,幾乎有些沙啞地問道,像是兇險正在向她發出兆示。
“有一點你好像忘了,就是我們那天晚上所做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被那個傢伙看到了。我們每個人穿的什麼衣服。我們的姓名。我們如何將那個地方清理乾淨,這個問題我敢打包票,警察正在抓耳撓腮,絞盡腦汁也不得其解呢。他可以告訴警察我們如何進去又如何出去。他可以讓他們檢視總統的胳膊,檢視上面有沒有刀疤。他可以告訴他們我們如何從牆上取出了一顆子彈,以及我們開槍時所站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