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瞭解了一下,機電領域,特別是煤礦綜採這個偏門行業,rx公司是翹楚,此次我省煤礦招標,參與競爭的是兩家國企,四家民企。據我瞭解,兩家國企主要競爭在煤礦機械領域,綜採這個行當,和rx公司競爭的,主要是hd、hr、xy三家企業,這三家hd是老牌商,其他兩家,又是從小五金和小型礦山機電廠商進化來的,要和rx公司競爭,怎麼說呢,就像咱們國產的qq和寶馬、賓士製造商競爭一樣,根本沒有勝出的可能。”許平秋道,起身坐回了座位,笑著看著李衛國,似乎案情都在話裡。
“哦,那您的意思是,競爭不成,想出這種下作辦法來,竊走技術資料,讓rx公司無法參與招標?招標會是後天,要真找不回來,他們還得逞了。”李衛國道,頓時難度無限增加了,對付那些有錢有勢的商人,難度不是一般地大,特別是嶽西這個以煤炭為經濟支柱產業的省份。與煤礦相關的產業,隨便哪個在地方上都是巨無霸。
“除了這個作案動機,我還真想不出來,偷走的東西還有其他用途。”許平秋道。
“就即便是這樣,我抓誰去?去哪兒找去?找不回來怎麼辦?前兩天我們使勁壓著壓著不敢讓曝光,這一曝可好了,搞不好得演變成國際事件。”李衛國頹然嘆道。
“老李,你太悲觀,你得樂觀點,得陽光點,來,我給你解解壓。”許平秋笑著道,抿著茶水,慢條斯理地豎了一根手指頭開說了,“第一,如果這個案子是個無頭案,我們沒有找任何線索,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