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大滴地滾落下來,恨恨道:“都怪我,沒有照顧好小姐……”
她之所以恨,是因為妍華擔驚受怕的時候,她卻少女懷春了一晚。
昨兒下午魏長安不知何故來了萬福閣,面色陰沉,看著很是陰鬱。他也沒像往常那樣太過避諱,徑直就拉著盈袖進了屋子。盈袖怕被人看到,忙蓋下門簾將門關了起來。
她還來不及細問發生了何事,魏長安就將她緊緊地擁在了懷裡。她未曾與他這般親近過,心亂如麻地也不敢動彈,也不知他擁了她多久,她訕訕地問他出了何事,嬌怯地抬手回擁住他時,他眸色一深,捧住她的臉便深吻了下去。
吻完之後,他如夢初醒,神色間突然染上一抹慌亂,什麼話也沒說便匆匆離開了。盈袖追出門去,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發了會兒呆,便惴惴不安地回了屋子,而後便一直魂不守舍,直到方才妍華她們回來,她才回過神智……
“貝勒爺!”當日傍晚時分,魏長安匆匆趕了回來。
胤禛看到他神色凝重的樣子,微微蹙起了眉頭:“出了何事?”
“那人……死了。”他只猶豫了一下,便迅速說出了口。
胤禛眉頭一緊,不待他問出聲,魏長安便又稟道:“那人雙手被斬斷,失血過多,又被官差審問了半日,想是支撐不住,當即便去了。”
“另外三個呢?”
“與背後授意之人接觸過的便只有那斷手混子,其他三人都只是遵從他的要求行事,並未見過授意之人。”魏長安凜起臉色,將難處說了出來。妍華被綁去之處,是一個廢棄的破屋子,在一個亂葬崗附近,那裡除了一些照亮用的火燭,再無其它,顯然是那幾人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