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莫斯煞有介事地向他解釋,然後“霍”地站了起來,誇張的抓緊雙拳,做出了一個前進的姿勢:“我從小就決定要和我爸爸一樣,做像爸爸那樣的人!”他的動作雖然誇張,但卻多了一絲似乎刻意的“亮相”的感覺,彷彿有誰會在旁邊給他拍照一樣。就像他每次做的那樣,每一個動作都儘可能的表現出了自己在外貌上的優勢。
說到拍照,吉爾維亞就不能不想到那種他才剛剛知道的新的“繪畫”方式。說是“繪畫”,只是因為那和畫像一樣會出現一幅影象罷了。拍照並不需要任何繪畫技巧,只要拿著一個盒子一樣大的“照相機”,對著某個人或者某塊風景按下“快門”就好了。當然還有一點和畫像是不同的。那就是,畫像雖說只是一段記憶,但是他們能思考,可以和活人對話。可照片卻不同,裡面的人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同樣的動作,似乎完全不會疲倦一樣的。
“可以多給我講講嗎?你的父親的事。”吉爾維亞發現自己對這個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的人有些興趣,或許可以結交一下。
索莫斯果然一口答應了下來:“當然沒問題,我父親也一定會高興又多了一個崇拜者的。雖然他現在已經不需要這些了,但這總能讓他的虛榮心得到滿足……”
……
“等等,”故事聽到一半,吉爾維亞突然打斷了索莫斯的話:“你是說,你父親曾經在哈利·波特二年級的時候做過霍格沃茲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可是為什麼《哈利·波特傳記》裡面一個字都沒有提到?”二年級時候的那一段只提了一個“花哨地喜歡炫耀的教授”,並沒有說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