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雙胞胎可不會像小西里斯那樣躲進海爾波的懷裡取暖,他們只會彼此擁抱著,汲取對方的一點溫暖,順便跟旁邊的人開開玩笑,希望西弗勒斯趕緊恢復正常。
小西里斯顫顫兢兢的看著臉色越來越黑、殺氣越來越重的西弗勒斯,在西弗勒斯的怒氣即將達到頂端的時候,他輕聲哼了一聲,趕緊把臉埋在了海爾波的懷裡。
“嗬嗬嗬,我們的小西里斯弟弟,你這是怎麼了?”喬治站在海爾波的左邊,搭著海爾波的肩膀,笑嘻嘻的逗弄著死活都不肯把頭從海爾波的懷裡□的小西里斯。“有什麼事兒能讓你抖成這個樣子?你不是號稱天不怕地不怕嗎?”
“就是啊,你平時不是挺喜歡西弗的嗎?”弗雷德搭著海爾波的右肩膀,跟他的兄弟一起開著小西里斯的玩笑。
“行了,你們倆,不要落井下石!看你們倆那張慘白的臉,你們倆也沒好到哪裡去!”
“海爾波……”喬治和弗雷德很鬱悶的看著海爾波,“你這是在報復嗎?”
海爾波沒回答,只是瞄了他們倆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們這麼認為也開始可以的。”
“哎,果然啊,孤家寡人什麼的,最可憐了!”
“說正經的,西弗這是怎麼了?那個老頭兒出現之後,他就變得不正常了,為什麼?”海爾波看了一眼抱住赫爾加又親又啃的老頭兒,冷笑了一聲,“變/態!”
“嗯?什麼變/態?”雙胞胎順著海爾波的視線望過去的時候,那個瘦高老頭兒正在和赫爾加說話,其他的東西他們都沒有看見。
“沒什麼。”海爾波輕輕搖了下頭,“那個老頭兒是誰?”
“你說他啊!”喬治撇撇嘴,和弗雷德對望了一眼,“他應該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人,大概是那個人的祖先。”
“嗯,是祖先,估計是爺爺的爺爺的爺爺之類的。”弗雷德點點頭,補充道。
“或許應該再多幾個爺爺也是沒有關係的。”
德拉科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的身邊,他拉著哈利湊過來,順便在周圍弄了個高階隔音咒,一方面他不想讓外人聽到他們的談話,另外一方面,他們暫時不想跟那個老頭兒有什麼交集——對於但凡是姓鄧布利多的人,他們都要留個心眼。
“你們兩個怎麼過來了?赫爾那個小姑娘呢?”
“交給薩薩和戈迪了。”德拉科揚了揚下巴,“作為我們這些人的大家長,我們要相信他們的能力,是不是?”德拉科湊過去親了一口哈利,“寶貝兒,不要難過了,我會心疼的。”
“嗯。”哈利點點頭,輕輕地嘆了口氣,就像是德拉科剛才說的,只有薩薩和戈迪才能跟那個白鬍子上繫著惡俗的粉紅色蝴蝶結的老頭兒打交道,其他的人,包括自己在內都不願意也不能跟擁有那個姓氏的人有任何的聯絡,不是因為別的,就怕到時候被人賣了還要替別人數錢,那才是最讓人吐血的事兒呢!
“他到底是誰?看你們的臉色都不太好,是因為他的出現勾起了你們過去那些不好的回憶,對嗎?”小西里斯確實是非常聰明的,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的關鍵。
“沒錯,就是他的出現,讓我們想起了很多我們都不願意再想的事情。”德拉科捏捏哈利的手,他看到愛人沒有回答任何問題的意願,只好自己代勞了。他衝著小西里斯和海爾波笑了笑,“你們倆是不是還記得我們曾經在來霍格沃茨的路上進行的那次談話?”
“嗯,記得,很沉重的談話。”
“那次的談話,我們不是提到了我們那個時代的霍格沃茨的校長嗎?”
“是啊。”海爾波點點頭,他看向德拉科,看到他衝著自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海爾波瞬間就明白了,他眯起眼睛看了看那個正在跟薩拉查和戈德里克說些什麼的瘦高老頭兒,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生出了一絲的厭惡。“是他?應該不是吧?”
“當然不是了。”德拉科輕笑了一聲,“沒有幾個像我們這麼好運的,居然可以從一千年後來到一千年前,和我們心目中的神生活在一起。”
德拉科也看著那邊,從那個老頭的表情和神色上可以看出,他應該是知道了薩拉查和戈德里克的身份,如果老頭的眼睛沒有出什麼問題的話,他一定會認識車廂上那大大的斯萊特林家族和格蘭芬多家族交織在一起的族徽,這是很久很久前,斯萊特林家和格蘭芬多家的當家定下來的族徽,但凡是兩家一起出遊,就用這樣的標誌,以免造成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所以,這麼多年下來,兩個家族依然沿用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