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不了藍染。
藍染的實力太強了,就算市丸銀的意志從沒矮人一截的想法,但實力的差距就明明白白擺在那兒。
偷襲、刺殺……就算是得知了唯一破除鏡花水月方法的現在,他也沒有一分一毫的把握。
他只能掙扎,試圖逃脫對方的掌控,但他能夠逃的空間越來越小……
即使是現在也是一樣。
(吶~藍染隊長,你覺得我會選擇哪個呢?)
市丸銀伸出手,小心地將崩玉連同晶壁一起捏到了手裡。
然後,消去自己的靈壓,一步步向虛夜宮之外行去。
連市丸銀自己都弄不清楚現在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真的要背叛,為什麼不索性快點瞬步出虛夜宮呢?
雖然靈壓是消去了,但這又不是隱身,這麼一個明晃晃的大活人走在虛夜宮的走廊上,如果有任何一隻虛從這裡經過,都能夠看到他吧。
不過,或許這也是天意,一路走來,市丸銀並沒有遇到任何一隻虛,好像他們集體都死宅在家裡不出來了一樣。
就在快要走出虛夜宮宮門的時候,市丸銀終於聽到了兩隻虛的聲音。
“天王蓋地虎!”一個女性的聲音。
“……什麼?”一個男性的聲音。
市丸銀心中一動,保持著消去靈壓的狀態接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這是虛夜宮外的西側,一男一女兩個破面正站在白沙之上,顯然剛才對話的人是他們。
市丸銀略微辨認了一下,男性破面是剛上任不久的第七十刃夏德?貝爾弗利魯,女性破面似乎是第七十刃的其中一位從屬官,可惜名字市丸銀已經忘了。
“不用否認了,”女性破面有點不甘心地說道,“本來我還不是很能確定的,我記得第七十刃應該是佐馬利?路魯,可他已經被你打敗了,跌到三位數破面,我才能確定……你和我一樣是穿越者吧?”
貝爾弗利魯明顯地皺起了眉,沉默了很久,正在市丸銀以為他要否認的時候,他卻回答道:“是的。”
女性破面鬆了一口氣,輕輕撫了撫胸口,問道:“那你剛才為什麼故意裝不知道?”
“我忘了。”貝爾弗利魯以一種理所當然地口氣回答道。
女性破面被噎了一下,然後繼續質問道:“你為什麼要改變劇情?我們最大的優勢就在於知道劇情,在蝴蝶效應的影響下,一點小小的改變都可能造成完全不同的結果。”
“我忘了,”貝爾弗利魯再度重申了這句話,看到女性破面似乎快要爆發的表情,才皺著眉解釋道,“我記不清我穿過來有多久了,反正在成為亞丘卡斯之前,我只遵循著虛的本能,根本沒有自己的意識,也沒意識到這裡就是死神的虛圈……如果不是你提起,我根本完全忘了這段記憶。”
女性破面似乎被這說辭說服了,頓了一下才問道:“那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以前的事還記得多少?”
貝爾弗利魯皺著眉,似乎仔細在思考,沉默了許久,才回答道:“名字我已經不記得了,以前的事還有一點大概的印象,死神連載到哪兒了?我穿越來之前,剛看到藍染在東大聖壁死亡的那一幕,你呢?”
“我叫陸清,才剛穿過來沒多久……看來你穿得真的很早呢,我來之前,虛圈篇早就已經連載完了,”女性破面開始講述死神的後續劇情,“……銀子捅了藍染一刀,但不但沒傷害到他,還讓他徹底變成了完全形態,他把銀子殺了之後,已經傳承完真正的天鎖斬月的一護出現,兩人大戰,最後藍染敗在了一護刀下,被新的中央四十六室判處兩萬年監|禁。”
聽到這裡,市丸銀也不由得覺得有點暈眩。
這是他所見過的第三、第四個穿越者了,不過相比起前兩次,他心中的殺意卻不再那麼重了。
或許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前兩個穿越者都關係到了他本身,但陸清和貝爾弗利魯卻跟他沒有絲毫關係,他當然不會感到悲傷或者憤怒。
按照穿越時間來算,貝爾弗利魯無疑是四個人之中穿越得最早的,而陸清則是最晚的一個,也是知道劇情最清楚全面的一個。
那裡的陸清還在繼續說死神新篇的劇情,不過市丸銀並不在乎那些了,反正在漫畫裡,他和藍染的結局在虛圈篇已經結束了。
他被藍染殺死,而藍染則敗於黑崎一護之手,被徹底監|禁。
即使他早就知道,所謂的少年漫畫本來就是主角創造奇蹟打敗了邪惡的BOSS,而在這個叫做《Blea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