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不是?”
孕婦的丈夫縮在一遍,眼神悲傷,身形顫抖卻毫不作為。
“夠了!”reid終於忍不下去了,一天之中看到這麼多人在他面前死去,他很難保持冷靜。近距離的暴行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站起身,堅定地看著暴徒神色冰冷,身形也沒有一絲顫抖,就像一棵白楊樹一樣,背脊挺直:“放了她!我替她!”
在場的人或許覺得reid的舉動很傻,這時候明哲保身是最明智的選擇,但他卻站出來救一個不相關的人的性命。
用自己的性命。
但是沒人會去嘲笑reid,因為他做了他們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暴徒被reid的氣勢驚得手中的動作頓了一頓,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他對自己被這麼一個孱弱少年嚇到的行為很是羞憤,忍不住用更強硬的氣勢掩飾自己的心虛:“你和她都得死!”說著他將槍口對準reid:“我可以先送你上路!”
☆、64|5·10
紐約10
見狀瞳孔驟然一縮,心臟撲通撲通地直跳。當他再次回神的時候,他已經攔在reid的身前,眼色幽深地看著暴徒。
暴徒的眼神對上,他感受到不再是心虛,而是茫然的迷糊像是在心中計算過無數遍似的,開口。他身邊的人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一樣,一陣恍惚像是思維被人入侵了一般。
原是想讓暴徒吞槍自盡,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他若是真的讓暴徒自盡了,必然會引起其餘暴徒的注視,那樣無論是他還是reid都會喪命。
只得咬牙嚥下這個想法,他轉口對著暴徒輕聲說:“你不會傷害孕婦的,你會讓我和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一起將孕婦扶到一旁的休息室中讓她安心生產。”
暴徒眼神渙散所說的似乎是早就根植在他腦海中的想法,他點頭說:“是的,孕婦需要待產。”
“hey,你在做什麼?”老遠一個一直關注這邊情況的暴徒發現了一絲不對勁,他朝著正被催眠的暴徒高聲詢問道。
暴徒因為同伴的呼喚,精神有些清醒極力按捺下心中的滯悶感,壓低嗓音,他的聲音似乎微微改動了頻率,與周圍的某些波共振,不經意間再次擾亂了暴徒本就不穩的神思:“你沒有任何異狀,現在說服你的同夥,按我說的做。”說完偏開緊緊盯著暴徒的雙眼,暴徒這才回神,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將推到在地。
氣勢一收,周圍離得近的人才從恍惚的狀態下掙脫,他們晃了晃有些發昏的大腦,只當自己被嚇傻了,以至於剛剛神思不屬,渾然不知那時的聲音帶來的效果。
那些人只不過離得近了些就被的聲音影響得這麼深,那暴徒直面,他剛才的話早就成了命令深深植入他的大腦之中。
當然催眠並不是那麼好發動的,它根據不同物件的心智,品行以及意志力消耗施展催眠的人的心神。而身為不顧生死的暴徒,眼前這人的意志力不弱已經是超常發揮了。別開眼的時候他連站都站不穩,被暴徒這麼一推,連掙扎都沒有就要脫力癱倒在地。
reid連忙扶住他偏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眼底一片清明,一點都不像被他的催眠影響過的樣子,這個發現讓他有些吃驚。
reid沒注意到驚訝的目光,他神色緊張:“你怎麼了?”
微微搖頭,一時之間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蜷縮在reid懷中,儘量恢復體力。一會兒他還有事情要做。
看著暴徒離開,而身旁的女子因為逃過一劫,心神緊繃之後驟然放鬆,大起大落之間,就快要昏過去。這對一個正在生產的人來說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如果昏過去,最後的後果只能是一屍兩命。
只得強打起精神,對著reid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但是蒼白毫無血色的面孔怎麼看怎麼沒有說服力。他掙扎著起身:“r,我沒事。你不是有自學過醫學嗎?你去看看那個孕婦。”
reid的擔憂寫在臉上,他進退兩難故作輕鬆:“我雖然面色差了點,但是還不至於孱弱到那個地步,你去看看孕婦。”
reid想了想最後還是朝著孕婦挪去單手在身後撐著地,支撐自己有些疲軟的身軀,他喘了幾口氣,才從兩眼發白大腦發虛的窘境掙脫偏頭看著reid,見他專注地救助孕婦,不動聲色地挪到剛剛持槍想要反抗的男子身邊,低聲對他說:“把槍給我。”
那人猶豫萬分,槍是他唯一自保的武器,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將之轉交給別人。
見狀暗自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