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僵住了:“這是我的午餐。”
“嗯。”笑著應道,他隨意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lan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在爆發前將心中的怨氣忍下了。說來declan也是怪可憐的,要是別人敢拿這東西應付他,他早就連人帶食物一起丟出門去了,但是偏偏是……
“你還指望我一個剛失戀的人有那閒工夫給你帶什麼好吃的嗎?”懶懶地說,語氣中絲毫聽不出一點失戀的人應有的頹廢。
“不敢,那什麼,我先幫你復原簡訊吧。”declan狗腿地說道。
看著任勞任怨拿過手機做事的好友,嘆息一聲,心還是軟了:“抱歉,是我心情不好,遷怒你了。等簡訊修復好我帶你出去吃好了,我請,地點你挑。”
lan聞言,默默在心底比了個‘耶’的手勢,相處這麼久,他早就摸清了的軟肋,總是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能用什麼方式達到目的。
得了便宜的declan尾巴又翹了起來,他將手機連上電腦,開啟程式輸入程式碼,一邊問道:“這手機怎麼了?”
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粗略地說了一遍,隨後道:“當初我去案發現場勘察的時候就覺得那個wheat有些不對勁,她和死者關係並不好,死者甚至逼得她要出去另找宿舍,可是那天她卻在宿舍外哭得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絕口不提她和死者之間的矛盾。”
“她是不是怕警察把她當做犯罪嫌疑人所以才有所隱瞞的。不是很多人都會選擇這麼做嗎?”
“她裝得太過了。”道:“而且她一直試圖將警方的視線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
“僅憑這一點就將她當做是犯人未免太具有個人主觀色彩了。”declan潑冷水。
“或許。”微微點頭:“但就犯罪現場來看,這起案件應該是熟人作案。而死者的好友不多,像這種有私人恩怨,案發當天又能自由出入犯罪現場的只有兩人。其中一人又有很嚴重的妊辰反應。絕對受不了那麼血腥的犯罪方式的。”
“或許她是被逼狠氣急了也說不定,血氣上頭,什麼反應都靠邊站了。”declan反駁道:“畢竟搶男朋友什麼的,對於她這個年齡的女生來說是怎麼也不能容忍的事情。”
搖頭:“她早對她的男友死心了。她和死者之間的關係比我們所知道的要好得多。比起另一個她才是死者最要好的朋友,否則像是死者那麼愛憎分明的性子是不可能在日記本中夾著她們兩人的合照的。”
“你怎麼知道她對她的男友死心了?”declan反問。
“從她的言辭中推斷的。”道:“現在說得再多都是我的推論,一切答案都在那條被刪除的簡訊中,如果我沒猜錯,這條簡訊的收件人才是真兇。”
“等等。”declan詫異地問:“你不是懷疑這部手機的主人嗎?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兇手?”
道:“本來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局裡有位智者提醒我,就受害人傷口的出血量來看,兇手身上或多或少也該濺上一些血跡,警方到達現場的時間與案發時間間隔不多,wheat沒時間換過衣服並清理好自己,可她的身上是乾淨的,所以兇手不太可能是她。但是她一定知道誰是兇手。”嘴邊揚起一抹冷笑:“或者說,就是她把兇手帶到受害人身邊的。”
此時,手機簡訊也復原成功。電腦螢幕上顯示著那條被刪除的簡訊:“媽,gin知道了。”
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現在怎麼辦?”declan皺著眉看著那條簡訊:“你要告訴你的上司嗎?”
不解:“告訴我上司做什麼?鑑證科的又不管抓人。”
“……我是指那位一直和你過不去的女士。”
瞥了眼declan,道:“告訴她做什麼,她又不相信我。”
“那你要親自出馬?”declan不敢置信地問。
“怎麼會,我剛被停職了。再說就算我沒被停職我也是法醫不是警察,抓犯人關我什麼事。”理所當然地說。
“所以你就這麼看著兇手的名字什麼都不做?”declan疑惑地問。
皺皺眉,猶豫片刻,拿出手機將事情的緣由寫好,想了想,又將自己與r之間的矛盾寫上,表明自己不出面的原因。而後他遲疑了片刻,還是將這簡訊發了出去。
lan見在那刪刪減減,強忍著好奇心沒發問,直到事情塵埃落定才壯著膽子問:“austin,你是在給誰發簡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