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的表情,一邊喝著紅茶,一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當晚,進不了城堡的盧政勳真的去了一號的房間,不過兩個龍族戰士只能站牆根,守著他睡。
第二天早餐的餐桌上,盧修斯沒找到盧政勳,但是他在嬰兒房裡找到盧政勳了:“昨天睡得如何?”
盧政勳揉了一下臉:“還不錯。”一整晚在石頭上面翻。
“那麼今天繼續?”
“好。”
“……”盧修斯知道盧政勳真生氣了,他立刻收斂起笑臉,拉住了盧政勳,“對不起,我的玩笑開過火了……”
盧政勳看著他:“盧修斯,你不讓我進城堡,會讓我不舒服。”
“以後不會了。”盧修斯立刻承認錯誤。
盧政勳摸摸德拉科的小臉站起來:“那現在陪我去補覺?”
“好吧……”
“我知道你事情多,”盧政勳也摸了摸鉑金貴族的臉:“我跟寶寶一起睡。”
“但是……絕對不許給他吃糖了!”
話才吼完,鉑金貴族發現面前又沒人了,腳邊有一小坨……
“他蹭到你的毛,喉嚨會不舒服的。你知道你最近有點掉毛。”雖然這麼說,但盧修斯還是把盧政勳抱起來,放到德拉科的身邊。
不掉羽毛就掉毛的盧政勳趴在那沒幾秒就睡著了。
德拉科抱著那小團,沒多久,口水就流了盧政勳兩爪子。盧修斯拿過相機,給這父子倆拍了一張……
寧靜的,似乎永遠是馬爾福莊園,外面的風浪已經很難影響到這裡了。
儘管實際上,事情的發生總是圍繞在這。
襲擊事件本身能引起的關注,被其他因素攪渾了:狼人,龍族守衛,永恆要塞。
報紙成了斯萊特林和葛萊芬多的戰場——
“那些龍族守衛做得對,狼人和萊斯特蘭奇一家早就該死了,只是可惜,貝拉特里克斯還活著。”
“執法的應該是傲羅,是民眾賦予了傲羅執法的權利,代表魔法部維持治安和秩序,除此之外,不應該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存在!”
“執法的是傲羅?確實如此,所以,我們在面對食死徒的魔杖時,都不應該反抗,而是乖乖的等死!”
“允許私人擁有武力,就像允許私人處決一樣!誰有權利定奪別人的生或者死?這個權利,一直屬於公眾,屬於代表公眾的魔法部。”
“這可真可笑,馬爾福先生是在處刑嗎?據我說知,他是在自衛!”
“芬里爾·格雷伯克犯下的罪狀不止這一次,他應當被傲羅抓捕送回魔法部關押受審,以對其犯下的所有罪行有所交代,而現在,我們永遠也不知道他到底還做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壞事,因此而無法得知真相的受害者的家人,永遠也不會知道實情了。”
“但就像某些人一直不停重複確定的那樣,被他襲擊的那些人可並不是傲羅,他們有權利保護自己的安全,卻並沒有義務把人送去給傲羅處刑。在保護自己的時候,殺死敵人,是正當防衛。”
“魔法部的存在,就是為了代表大多數巫師的權利,沒有任何人,因為有凌駕於他人的武力,就能無視魔法部,無視大多數巫師的權利!一旦有人這麼做了,就是藐視法律。”沒有說成跟伏地魔一樣,是因為一直沒有指名道姓針對的這個擁有武力的人,恰好就是能讓老巴蒂和保守派能夠如此無畏地自由言論的殺死伏地魔的英雄。
“殺掉芬里爾,一開始被某些人說成是並不是傲羅不具有權利,現在竟然就變成了藐視魔法部?實際上,還不如說是影響了這些人的權威和聲望。因為我們所討論的主角,做到了這些人應該做卻做不到的。”
……幾天後,這片戰場的烽火沒有熄滅,反而更加旺盛了,各自有各自的支持者,而戰場的範圍也在逐步擴大。
從酒館、街頭,蔓延到了某些巫師家的餐桌,比如妻子支援傲羅,而丈夫支援艾裡厄斯。
“傲羅一直是些勇敢的小夥子,我願意相信他們。”
“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但如果有人要傷害我的家人,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宰了他。所以我支援艾裡厄斯,他用實際行動,保護著自己的家人。”
“可是親愛的,你靠自己就能保護我和孩子們了,你會養一群惡狗來保護我們嗎?那太嚇人了。”
“一條能夠咬死敵人的惡狗,它能在我們的孩子面臨危險的時候,趕走敵人,你會拒絕這樣的一隻狗嗎,親愛的?”
妻子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