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一聲,跑到了盧修斯腿邊搖尾巴,搖了半天突然感覺少了什麼,後來才發現草地上那屁股朝上的一小團……
露娜急壞了,立即跑過去叼來,放在盧修斯腳邊,著急地看著——這個不知道誰家的小可憐,明明幾個月前就跟她的兒子女兒們一樣大了,可是每次再見,都沒有長,是個不會長的小殘廢。
盧修斯對待德拉科很溫柔,對待盧政勳……一手拎著,把他拎在了手裡:“好了,露娜,他交給我了,你去玩吧。”
露娜嗚嗚叫完,不太放心地看看被她不小心摔暈過去的小貨·盧政勳,小跑著離開了。
盧修斯抱著兩個小不點,當然是先把德拉科放進嬰兒床,看著他流口水傻笑著拍手,怎麼看怎麼愛。然後,就順手用盧政勳給德拉科擦了擦口水……
等等,用盧政勳?!梅林知道,他擦完了才意識到那是盧政勳!
盧修斯正在窘迫的時候,小毛球耳朵顫抖了兩下——要醒!鉑金貴族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幻影移行到了主臥室的盥洗室,然後把毛球扔浴池裡了!
盧政勳差點被淹死,魔道是不會水的生物,哪怕他把水的魔力用得無與倫比。
等他在水裡變回來,再抓住浴池邊的時候,早嗆得耳朵、鼻子和氣管裡都是水了。
“梅林啊!盧!我不知道你不會水!”盧修斯睜大眼睛驚慌的說,把盧政勳從浴池裡拽了出來。
“咳!其實不變回來的話,說不定我已經學會游泳了,”盧政勳抓毛巾擦著水,疑惑地問:“我怎麼到水裡去的?”
“你一身都是泥,我想給你洗洗,你不小心掉進了一個小泥坑。把衣服脫下來,已經溼透了。”
“是嗎?”盧政勳非常懷疑。
“這種事我有什麼需要隱瞞的?”盧修斯皺眉。
盧政勳左看右看,無奈看不出什麼:“寶寶呢?”
“在小床裡,已經累了,大概睡著了。”
“他什麼時候會長大?”盧政勳脫掉衣服,泡回水裡說:“明天宴會,他的翅膀怎麼辦?”
德拉科還不會收翅膀,現在他穿的嬰兒服都是能露出翅膀的,因為只要一讓他的小翅膀不舒服,他就會哭。
“十八年後會長大。”盧修斯聳聳肩,“他的翅膀不是更能說明繼承了你的血統嗎?雖然暫時沒長出羽毛來,不怎麼符合馬爾福家的審美……”
盧政勳笑著想:翅膀得趕緊做出來,因為顯然他現在的翅膀也不符合盧修斯的審美。
鄧布利多把精美的請柬遞給阿拉斯托·穆迪,穆迪沒接,但詹姆斯·波特從旁邊把請柬接過來了:“這是艾裡厄斯的邀請,並非馬爾福的,從他親自來霍格沃茲送您請柬,就知道馬爾福對他的影響並不完全。”
“可這場宴會是為了他的兒子,也是為了馬爾福的兒子。”穆迪冷著臉,“不管他幫了你什麼,詹姆斯,他也是盧修斯·馬爾福的丈夫。”
波特笑著:“我寧可多半個朋友,也不想多半個敵人,何況,鄧布利多校長已經接受邀請了,你不想一起去嗎?”
“我只想看他們有什麼陰謀!”穆迪的臉黑沉沉的。
鄧布利多說:“一個孩子的降生總是值得慶祝的,不要想這麼多,也許,今晚會是個愉快的夜晚。”
“我懷疑,馬爾福的宴會永遠也不會讓我愉快。”
西里斯·布萊克無所謂地抱著胳膊:“但願酒裡不會有腐臭的味道。”
“其實……馬爾福家的酒……你們應該想,喝光吃光他們家的好東西。”波特倒是逆向思維。
“糖不錯。”從兒子那搶到一顆糖的亞瑟·韋斯萊毫無自覺地說著,連莫麗都覺得那糖漂亮得捨不得吃,插到瓶子裡去了。
“不要和你的兒子搶糖果,亞瑟·韋斯萊!”莫麗揮舞著雞毛撣子,把糖果從丈夫手裡奪過來還給兒子。
比爾拉著莫麗的圍裙告狀:“爸爸已經吃掉一顆了!”
鄧布利多從口袋裡摸出幾塊盧政勳送給他的糖,叫幾個孩子:“來拿,我這還有。”
“謝謝,鄧布利多校長!”小傢伙們立刻都撲了過去。
“不需要的,鄧布利多校長。”莫麗臉紅拽著孩子們,“貓頭鷹送來了很多糖果。”
西里斯皺眉:“他自己做出的郵箱,但他為什麼不用?”
“或許……實際上他自己並不喜歡郵箱?”波特猜測著,誰也不知道盧政勳是因為自己那個古怪的名字,才沒有使用郵箱。
“寫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