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紅腫不適之後,就再也不是啥好玩意——他從來是能坐馬車就坐馬車的,且馬車只有有條件,必定將內裡打造得比御輦還舒適幾分。
可今兒,難得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又正好春日乍暖還寒時候,騎裝用的布料很是厚實,□挨著馬鞍那處,倒也不狠磨著,夏大姑娘原本歡喜得很,就是被一個二愣子傻乎乎地從岔道那兒拐出來險些兒衝撞到,但憑著自身雖不常使用、但依然精湛非常的騎術避過,那二愣子又還乖巧地下馬道歉,夏大姑娘的心情本也沒怎麼受影響。
可那二愣子居然說他叫薛蟠!
薛蟠啊,是薛蟠啊!
為了香菱小美人兒打死人命的那個薛蟠啊!
說起來,香菱小美人兒可是據說很有兼美娘子幾分神韻的,本該是九爺在找不著兼美娘子後的第一替代選擇,可九爺為什麼從沒打過這丫頭的念頭?不就是因為他正好倒黴的是那個“自從兩地生枯木”的夏金桂嗎?
據說嫁了薛大呆子磋磨死小美人的夏金桂啊!
爺自然是金貴,可誰願意是那個金桂?
九爺打發現自己新身份的姓名起,就很想撞牆,只好歹想著就夏太太那個樣子,只要自己不願,也鬧不出個什麼來,方才沒真命人悄悄兒往金陵對這薛大呆子下死手,誰曾想,也不知道是哪等狗屎緣分,不過是出來放放風,也能撞上這呆霸王?
而且這呆子還敢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看?
九爺原本還覺得這傢伙很有他家老十的幾分呆氣,為此甚至還準本不計較那直愣愣的欣賞仰慕之色,可一聽他自報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