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選擇啊,那一定是有什麼意志支掌著他,但是如果換作我,我是不捨得讓再乎的人去涉險的。”
手冢因為真田的話臉上忍不住泛起一陣紅潮,他彆扭的側過臉去不看真田冷哼了一聲:“你真是越來越油腔滑調了啊。”
“只是因為對方是你才說的。”
“真是好奇你是跟哪個生意人學會這些的。”受不了今天有點黏膩的真田,手冢的身子又轉了一個方向去背對著真田。真田笑了一聲,然後下床走出房間,幾分鐘後,他手裡端著一杯溫牛奶喊手冢:“把牛奶喝了再睡吧。”
已經鑽進被子裡的手冢動了動身子嗡聲說。“不喝。”
“喂喂,不要跟牛奶賭氣啊。”
手冢呼的一下從床上爬起來,奪過真田手裡的玻璃杯子‘咕嚕咕嚕’喝完牛奶,然後又迅速的鑽進棉被裡捲成一團。
真田把杯子放回到床頭櫃上,而後坐下來拍拍床上供起來的地方。
“幹什麼?”從被子裡傳來某人不友好的聲音。
真田弦一郎無奈的說:“我沒被子。”
床上的隆起挪動了一下然後被子被騰出一半,真田關上床頭的壁燈,然後上床鑽進被子裡緊貼著手冢國光的身體。
被子裡的手冢不高興的推了推真田低吼;“離我遠點,別貼過來。”
“我不要。”真田一邊說一邊得寸進尺的更貼緊了一些。
“你這個傢伙!”一時氣不過的手冢一個翻身面對真田,只是這時卻正好落到真田的懷中,真田順勢環抱住手冢的身體。
“鬆開。”手冢狠狠的瞪了真田一眼,不過在黑暗的空間裡幾乎沒有半點震懾力。
“不松。”真田的手臂象鐵鉗一樣緊緊抱著手冢。手冢動了幾下,但是被真田抱得更緊了,於是乾脆放棄掙扎。
真田抱住手冢,溫熱的嘴唇落在手冢的耳朵上輕聲問道:“明天我們一起去神奈川看看左助吧,他很想念你呢。”
手冢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
第二天早上五點鐘,真田和手冢例行完每天的跑步之後,回來簡單的吃了早餐之後搭上去神奈川的新幹線。因為是休息天,新幹線上的人不太多,手冢昨天睡的又晚,他已經睏倦的不行,平時很少在公共場所睡覺的他此時也不知不覺靠在真田的身上睡著了。新幹線裡很安靜,又有身邊這個免費抱枕,手冢這一覺睡的很是舒服。
只是等出了新幹線,一直到走到真田宅的門前,手冢還是有些迷迷茫糊糊的作不清醒狀。
看到手冢渴睡的樣子,真田輕笑一聲抬手摘下他鼻樑上的眼鏡,失去眼鏡,手冢皺了皺眉頭,半眯著眼睛又打了個呵欠。
“你這副樣子被左助看到他會取笑你的。”
“是是是!”超級不耐煩的手冢國光嘟嚷兩句終於變得清醒了一些。
“弦一郎,國光哥哥!”
真田和手冢的話還沒有說完,從裡面奔出來一個白色的身影衝到兩人的面前。
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幾乎削成寸板頭的短髮,身上套著一件快到膝蓋的白色籃球罩衫,帥氣的五官跟真田弦一郎很有幾分相似,說實話,跟天生長著古板臉孔的真田家其他成員相比,滿身洋溢著熱情開朗笑容的真田左助的確算是真田家少有的陽光帥哥了。
手冢已經將近半年沒有見到左助了,左助的身高已經跟他們兩人平齊了,只是臉上仍然略微帶了一些稚氣。
“左助,你好。”在面對真田左助時,手冢把不知幾時從真田手裡奪回來的眼鏡重新架到鼻樑上,然後收起剛才慵懶的模樣,一臉嚴肅的對著左助打招呼。
看到好久不見的手冢國光,左助高興的對他說道。“國光哥哥真是的,你已經好久沒有到我們家來玩了。”
手冢抬手推了推眼鏡說:“工作時間不太規率,總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得了吧,把你這一套對別人的說辭收起來哪,我知道前不久你還跟弦一郎到沖繩去玩過呢,蓮二叔叔早告訴我了。”
被當場拆穿,手冢輕咳一聲掩飾臉上尷尬的神情,真田左助全當沒看到,將兩人帶進家裡面去。
真田家的家主現在住在北海道,而左助的父母又常年工作在國外,真田弦一郎則在東京工作,這諾大的真田宅裡現在只住了真田左助一個人,以及負責照料他的幾個傭人,寬大氣派的真田宅院看起來有些冷清的。
雖然真田弦一郎已經在外面工作,但是總是記掛著左助的真田仍然每隔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