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到其他人卻極地轉了回去。
手冢國光穿女裝戴上假髮化了淡妝其實一點也不違和,他身子本就有些單薄,和尋常女孩子比起來只是胸膛平了些、身材高些。可是……網球部還有其他那些奇葩傢伙,換上女裝簡直慘不忍睹,後還是越前龍馬看不過去了才走過來推著寧夜後腰把他推了出去。
“學長,你就別折磨自己眼睛了。”越前龍馬說著扯了扯自己身上衣服,眼角抽了抽。
“嗯。”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寧夜也順著臺階下,看了網球部衣室裡面混亂情況一眼,寧夜果斷地去了觀眾席,心裡默默說了一句“希望別太糟。”
事實證明寧夜預感很準,網球部表演糟糕得一塌糊塗,除了不二週助扮演王子差點吻上手冢國光那一刻寧夜抓斷了椅子扶手外,其他時刻寧夜都看得興致勃勃。
網球部眾人怨念眼神中,校園祭算是完美落幕,日子又恢復往常安靜,不過,網球部氣氛卻實有些些微不同。
寧夜不知道時候,手冢國光單獨和不二週助談了一場。內容嘛,嗯……有些微妙。
“手冢?”不二週助看著部活結束後一個人站樹下似乎等人手冢國光有些詫異,“一個人嗎?寧夜同學呢?”輕柔嗓音很溫柔,不過手冢國光清楚他性格。
“我找你。”手冢國光沒理會不二週助戲謔語氣,推了推眼鏡,鏡片泛著冷光。
“嗯?找我?呵呵,有事嗎?”不二週助無辜地眨眼,對於手冢國光眼中冷漠直接忽視了。
“你那天和寧夜說了什麼。”手冢國光直截了當地問他,語氣裡反而沒有疑惑,只是篤定。不二週助絕對和寧夜說了什麼,否則寧夜近也不會這麼反常。雖然寧夜反常只是變得加溫柔了一些,這對於手冢國光和家裡三人都是好事,可是他就是感覺很奇怪,有些不適應。
“嗯。說了下月有比賽事情。”不二週助沒有隱瞞,畢竟他也沒有做錯什麼。
手冢國光知曉不二週助是為了網球部著想,不想讓寧夜影響了各位練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
靜默一刻,手冢國光再次開口,“其他呢?”
如果僅僅是這樣話,寧夜也不至於改變這麼大。
“唔?其他?沒有啊。我只告訴他下月有比賽而已。”不二週助疑惑歪頭。
手冢國光沉默了,他對於不二週助有些瞭解,明白他這個朋友平時雖然腹黑一點,比較喜愛惡作劇,卻不會輕易地說謊。
不過……
“不二,你喜歡寧夜?”半分認真,半分試探,手冢國光憑著直覺就問了出來。仔細想想,近網球部一些人都有些反常,其中就有不二週助。
“……”不二週助楞了一下,隨即笑了,眼睛愉悅地眯成月牙,“手冢,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呢?雖然你喜歡寧夜,可是不代表其他人也會喜……”
“別說謊,你說謊時候笑得太燦爛。”不二週助還沒說完便被手冢國光打斷了,作為他為數不多知心好友,手冢國光對他還是有些瞭解。
不二週助依舊笑著,只是嘴角勾著笑意變了味道。
後,這場談話也不了了之,因為寧夜再過一天就要去神奈川,手冢國光是沒有多餘心思去搭理其他事情,不二週助也和往常一樣,似乎他兩之間什麼也沒發生。
“小寧,一個人去立海大一定要注意身體,早中晚三餐別忘記了,要準時吃飯,還有……”橘桔平拉著寧夜手,皺著眉頭一點點叮囑著。
車站裡,手冢國光站一邊,忍足侑士拉著他另一隻手,跡部景吾則是以手抱胸立一邊和柱子較勁,臉上微微不屑,卻還是不時把視線投向寧夜這邊。
“桔子,我記得。”寧夜無奈地抽出手摸著他軟軟髮絲。記憶裡還沒有過這種親人送別回憶,這,該是第一次了吧。雖然橘桔平有些嘮叨,不過寧夜還是耐心地一字一句聽著,還不時點頭。
“唔,知道你又嫌棄我多話,不過你平時都不會照顧自己,我擔心……”橘桔平話語就這麼被堵了喉嚨裡,寧夜直接低頭給了他一個深吻。
橘桔平詫異地睜大了眼睛,隨即便乖乖地閉上眼睛享受著寧夜獨特溫柔。
一吻結束,寧夜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他後腦勺,“別說了。”
“切,本大爺才不會擔心你,別忘了給忍足打電話,本大爺才不想半夜聽見他哭,會吵得本大爺睡不著。”跡部景吾彆扭說到,直接把忍足侑士拖下水。
“小景……”忍足侑士滿頭黑線,他也不知道拿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