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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修張揚的嘲弄了他們幾句,正欲離開。
“你們太吵了。”一個閃身,靜水西已經到馬修面前,白皙修長的手指收攏在馬修的脖頸上。“你想死嗎?”
馬修睜大眼鏡,恐懼蔓延。
“你要去那邊啊。”靜水西裝似無奈的撓撓頭。“反正都是要死掉的人,乾脆在這裡死好了,野獸比我可怕得多啊。”
“呃……啊……”馬修掙扎著。
“小西,小西放手。”小杰想要衝過去,卻被酷拉皮卡攔下來。
“小杰,小西會生氣。”酷拉皮卡這樣說。
“閉嘴。”靜水西朝小杰等人那邊扔去冰錐。“不要總這樣阻止我,你沒權利。”就像小杰想要救人一樣,靜水西想殺人。他們都是固執的人,小杰固執到會傷害到自己,靜水西固執到會傷害到別人也傷害到自己。
“喂!死小鬼!怎麼說小杰也是你的夥伴吧。”雷歐力看不慣的站出來。
靜水西收攏了手骨,直到馬修在自己手中斷氣,心裡莫名的悸動。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你說話啊!”雷歐力走到靜水西面前。
“……閃開。”靜水西的聲音壓低許多,他揪著自己胸前的衣物,咬緊一口銀牙。
酷拉皮卡和小杰看出什麼,對視一眼,上前將雷歐力拉開。
“小西,你怎麼了。”小杰不免有些擔心。
“沒什麼。”靜水西緊低著頭走到他們身旁。
一路上,靜水西都有些怪怪的。應該說最近都會有些怪怪的,嗜睡,脾氣暴躁,有時還會莫名其妙的失憶,據說是那時暴走,自己卻不記得。
雷歐力悶氣的走在最前面,雖說是不放心靜水西,小杰還是選擇和雷歐力並排走,將靜水西留給酷拉皮卡照顧。酷拉皮卡看著靜水西低著頭一聲不吭的樣子,忍不住牽起他的手。
“窟盧塔族的神明沒有錯。”也許只是安慰,酷拉皮卡笑的很好看,靜水西盯著酷拉皮卡的眼鏡,想要找出什麼。
“我有何錯?”靜水西皺皺眉頭,不過是殺了一個討厭的人而已,有何錯。
靜水西只不過是因為那股莫名的悸動才會一副不正常的樣子,並沒有責備自己的意思。
“嗯。”酷拉皮卡點頭,沒有鬆手的意思。
“酷拉皮卡,你認為是錯的吧,殺人是錯的。”靜水西忽然說道。
“……看情況吧,雖然說不上對錯,但是不喜歡就是了。”酷拉皮卡接下去。“因為我不想去抹殺別人生存的資格,或者是我沒有那個權利。”
“是嗎……”靜水西垂下眼簾。“還是完全不同的……洛洛。”
“什麼?那是誰。”酷拉皮卡聽到靜水西說的話。
“一個人。”靜水西回答道。“不會被我抹殺的人。”
酷拉皮卡盯著靜水西的側臉,他想,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人了……心裡有些沉澱。
“在剛才,我覺得你跟他有些像。”靜水西低下頭。“現在看來,完全不同。”
“這樣。”酷拉皮卡點點頭。“那為什麼不和他一起?”
“因為那樣……會讓他永遠離開我。”大概就是這樣的情緒,讓他不敢繼續呆在那個人的身邊。
靜靜的走著,一路上,靜水西都是以旁觀者的角色自居,不會去幹涉他們的事,前提是不會有人來煩自己。最後,他們被兇狐狸送到考場的入口,對上暗號,他們被塞到小房間裡,那是個電梯。
靜水西扶了扶臉上的墨鏡,走出電梯,地下的昏暗讓他有些站不住腳。
“要喝水嗎?”小杰拿著一瓶果汁。
同居時間不短,小杰也知道靜水西所需水量之大。
靜水西接過小杰手中的果汁,剛準備送入口中,便有一個大叔搭訕過來。
“小姑娘很了不起哦,來參加獵人考試。”因為被墨鏡遮擋住面部的關係,很容易被當作女性。
“……”雷歐力一臉同情的看著東巴。“呃,對了。”
“什麼?”酷拉皮卡和小杰。
“那個小鬼脾氣這麼暴躁,怎麼被人認錯性別的時候不會發火?”雷歐力也注意到了。
“也是啊。”酷拉皮卡點頭。
“……”某個汗顏的小杰,瞭解那麼一點點。
“你知道?”酷拉皮卡和雷歐力同時看向小杰。
小杰搖頭,只是瞭解那麼一點點而已。
靜水西沒有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