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對於一個組織,原本就只需要一個首腦而已,而那樣的開大會的結果只有一個,勝者為王。”Gin的語氣仍然是淡淡的,但是聽他的口氣,也可以知道,對於這樣的潛規則他早已瞭然於胸。
“那服部他……”新一剛想說什麼,便見Gin猛的轉動方向盤,車身一個搖晃,竟然朝著內車道駛去,而後又猛的停下。
這樣突然的轉彎以及停下,無疑是工藤新一沒有料到的,若不是他拉著身邊的拉桿,說不定頭已經撞上了側面的車窗。
蹙著眉頭,看著Gin,便有些怒氣的道,“你想幹什麼?”
Gin卻按下了車窗,對著站在不遠處的人道,“FBI警員?”他金色的眉毛微微挑起,“如果你還想要那小子的命,現在去XX街區或許還來得及。”如此說著,也不等車窗外的人做出反應,Gin已經關上了車窗,再次發動了汽車。
工藤新一看著男人的側臉,恍惚覺得或許他真的不可能瞭解男人的想法,“如果沒有遇到赤井秀一,你就打算這樣見死不救?”語氣因為心情而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這本來就與我無關,更何況我本來看那個小子就不順眼。”Gin說的坦然,對於人命在他眼中從來就不是一回事。
工藤新一是氣餒的,心中冷嘲著自己,難道他還想要一個殺手值得人命的可貴?從一開始他們就不是一條路上的,那就是男人說的懸崖,而且距離遙遠到沒有辦法用吊橋來維繫。
或許,對於一些事,他應該好好想想,男人曾經說的希望她們之間的距離,不要那樣遠,但是從現在看來,顯然不可能,男人可以少殺人,卻不可能不殺人,只要那個組織還存在,而他,甚至從來沒有想過向男人的某些方向致敬……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兩人
服部平次張開眼的時候,是滿目的白,用腳趾頭想他也知道自己在醫院,昏迷前有人把他帶離了,是誰?
其實他心中有幾分思量,卻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成分,難道男人一直跟著他?顯然不可能!那麼是如何知道的,在那樣的時候及時趕到?
工藤新一?有可能!張開了眼,服部平次便開始思索,他便是喜歡吧事情靠自己的腦子來整理一遍。
而此時側面的門被開啟了,服部平次側過頭去看,便見服部平次輕輕的推開了門,走了進來,因為目光便是望向那張床的,一時間四目相對倒有些尷尬了。
當然尷尬之說也只是之於服部平次而已,赤井秀一眼中更多的或許是驚喜,只是他的那張臉,似乎八百年也不會有波動。
“你醒了?”在門口停頓了片刻的赤井秀一,終於開口道,他的聲音十分低啞,是那種已經不正常的低啞,沙沙的,像是磨礪的砂皮。
服部平次應了一聲,便看著男人,似乎有些憔悴,本來就有的青黑眼圈更深了,消瘦的臉也更加消瘦了……深凹進去的燕窩,看上去有些許的頹敗感。
“你……是不是生病了?”服部平次猶豫的看著男人走到一邊到了杯水,而後又拿了個蘋果往他的床邊走,便開口問道。
“喝點水。”將水杯遞給病床上的服部平次,赤井秀一併沒有直接去回答服部平次的問題。就好似在剛才一瞬間的喜悅過去後,男人的臉就瞬間陰沉了,應當說是十分的陰沉。
服部平次接過水杯,有些訕訕,便也不敢再去問,心道,這男人變臉也如同天氣一般。還真是說變就變。
喝了一口水,看男人低著頭開始削蘋果,依舊沒有開口的打算,心中也不知何故的便有一股火氣,或者更像是賭氣,憤憤的將水杯往旁邊的矮桌一放。
但是他卻忘了自己身上的傷口,一時間,身體猛地一抽,而後便縮起了身體,口中不時發出‘噝噝’的聲音。
顯然傷口因為他這樣大幅度的動作裂開了,赤井秀一立刻放下了手上的蘋果按響了一側的電鈴。一邊已經伸手將服部平次緊縮的身體拉開,以免他胸口的傷再次的被撞到。
這是服部平次第一次受到槍擊,那種疼痛令他滿身的冷汗,似乎被擊中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疼,但是現在,他只覺得想要將自己的舌頭咬下。剛才或許是因為剛睡醒,也或許是麻藥的效果沒有完全過,也不是特別的疼,但是現在,真是……
“放鬆,很快就會好的。”赤井秀一道。
服部平次很想說,這樣疼怎麼可能放鬆,但是他連開口都做不到。他並不知道那一槍到底是在什麼部位,但是很疼。
醫生與護士立刻便感到了,護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