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西裝完全的撐起,完全的服帖中也透著隱隱的貴氣。然他走動的時候,雙肩微微開啟,霸氣中更多的卻是戾氣。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來者
理事部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服部平次並不知道外觀,因為他看到的只有那房子的內在,而單純建築構造來說,那只是一棟簡單的別墅而已。
為什麼會沒有看到外觀?這一點令服部平次感到無語,雖然他早就有過這樣的預料,卻當真遇到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因為在汽車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候,服部平次已經感覺到了這車是在兜圈子,真要開口詢問,車子卻停了下來。
對面的男人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布巾,而後交給了對面的服部平次。
“這是規矩。”男人道。
服部平次看著純黑厚實的布巾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但是這樣難得的機會他又怎麼能這樣錯過,於是看著手裡的布巾,他有了猶豫。
“怎麼,你害怕我發現你們的老巢?”服部平次挑釁的說道。
男人卻淡淡一笑,雙腿交疊,“這並不是我的規矩,但是既然要去,就不得不遵守,當然若是你不願意,你可以現在下車,激將法的話,偶爾用用可以,多了便沒了味道。”男人的話語中不乏嘲諷,自然聽得服部平次只覺得刺耳。
冷哼了一聲,服部平次最終綁上了那黑色的布巾。
想要靠著自身的方向感來記下路途,卻發現那車子根本還在兜,待得他都已經被兜得感到頭昏的時候,車子卻停了下來。
被男人攙扶著往前走,他想要伸手扯下臉上的布巾,卻被人按住了手。直到勁道屋中的時候服部平次臉上的布巾才被掀開。而此時,站在他身後的男人卻屈身湊在了他的耳邊道,“其實你在車裡掀開眼罩的話,我是不會阻止的。”
服部平次緊緊的握緊了拳頭,對於男人這種類似於玩笑又似乎真實而嘲諷的話語,真心是怒火中燒。
而現在服部平次也是無比後悔自己的正人君子,對於那樣的小人,他便從來不需要君子的所作所為,因為結果定然是……被嘲笑。
“你還不跟上來,若是被當成間諜,亂槍射殺了,我也是無可奈何的。”走在前頭不遠處的男人回過頭,狀似好意的說道。
服部平次心中憤憤,但是仍舊往前跟了上去。
這房子越往深處走便越覺得蹊蹺,服部平次只覺得一道道的門被開啟了,卻不知道下面的一扇門後,會是什麼?
到底走過了多少扇門,而到底他的心臟為多少扇門的開啟而顫動,每每在以為那一扇門之後會有什麼的時候,開啟,卻是一道走廊。
這是移動十分蹊蹺的建築,或者說,服部平次猜測,應當是圓的,即使走廊在肉眼看來似乎是直通的,但是在某個角度的傾斜,確實是感覺不到的。否則單單這樣走,這房子到底有多大?已經大的令人想要忽視都難了……
終於在一扇門開啟了之後,這一次不是走廊了,但是或許是先前的心情已經太過波瀾,真正到達了目的地的時候,卻並沒有服部平次想象的那樣激動。
那是一間很空曠的房間,絕對豪華的擺設,以及房間中央的那張足足有七八米上的大理石桌。
服部平次認真的觀察著這個房間,雍容的蕾絲邊的大片窗簾上被狀似成米色的探頭,點點的紅光因為陽光的關係極難分辨。精緻的油畫的油畫掛在雪白的牆面上,不知道是刻意的做舊還是原話,那油畫已經不是如何的豔麗了,但是因為有白牆的襯托,倒也不顯得太過失色。
幾方裝飾性的矮桌上,擺放著新鮮的花束,那些怪異的盛花瓶,單看那表面的成色便知道價值不菲。而那在牆面上挖出的壁爐,明明是裝飾的,卻是因為力求真實而在裡面放了不少的碳渣。
服部平次看了一圈下來,除了幾個攝像頭,便是那些令人咋舌的擺設,但是人,除了他們兩個,卻沒有別人。
“你準備就這麼站著?”服部平次側頭對著男人問道。
男人只是笑笑,而後朝著那張大理石桌走去,隨意的拖出了一張椅子後便坐下了,並示意一般的朝著身邊的椅子拍了拍,而後看著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也並不客氣,便走了股偶去坐下了,卻是剛想要開口說話,卻聽身後咔噠一聲。
側過頭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房間竟然有前後兩扇門,說是前後也可能是左右,因為這屋子的設計,原本就是根本分不清前後的。
進門的是一個老者,古稀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