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Gin?
新一噗的笑了出來,那抱怨的形象,著實不適合Gin的那張臉。
“笑什麼?”無疑,就算Gin的心思縝密卻也不可能猜出新一此刻笑的原因。
“沒什麼,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新一問道,恍然想起這似乎是他第一次與男人通電話,不,應該說是在沒有對立的情況下第一次通電話了。
電話那頭陷入了一片沉默,良久,新一甚至以為是訊號的關係。
“喂?”他試探的詢問道。
“恩。”男人應了一聲。
或許是因為男人的沉默,或許是因為知道男人為什麼打電話的原因,總之新一也莫名的彆扭了起來。
兩人就這麼無言相對了許久,新一終是先開口道,“沒事的話,你早點休息,我也要去洗澡睡了。”
Gin沒有回答,而是簡單明瞭的掛了電話。
新一看著電話聽筒,愣怔了許久,才搖了搖頭,將聽筒放下了。
☆、第五十五章 打賭
赤井秀一在醫院住了大半個月,直到傷勢大好才出了院。
出院這天,朱蒂一大早就到了病房。
“秀一,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朱蒂走進門,因為赤井秀一的傷勢大好,她的心情也是不錯。
推開病房的門,病房裡開啟的窗戶,窗簾搖曳,病床上的單被都疊得十分的整齊。但是唯獨,房間裡沒有人。
朱蒂在起先還是一驚,但是之後卻也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應該是去日本了吧!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她是女人,她有著比之於男人更加敏感的第六感,或許FBI的同事沒有感覺,但是她卻能噶虐到,秀一對於那個少年,太過上心了,她甚至感覺到了其中曖昧的情愫流動……
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多想,朱蒂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用手揉了揉因為長時間戴眼鏡而痠疼的鼻樑。而後轉身,掩上了房門。
而此刻的赤井秀一已經坐在了去往日本的飛機上了,或許他是真的放心不下那個少年,所以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還是感覺不安。
此刻他的臉色還帶著傷患的蒼白,剛剛出院就做這樣的旅途顯然是不明智的,但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少年看到他這幅模樣或許是嘲笑他的沒用吧!
赤井秀一如此想著,微微勾起了嘴角,搖了搖頭。
沒有人會知道沒有發生的事情,自然赤井秀一也無法預料……
浮德多站在自己的書房中,他望著拉開了窗簾的落地窗外,夏日的陽光在午後那樣毒辣,便直直的找了進來。刺得人張不開眼睛。
他看著那一輪太陽,即使雙眼被此的痠疼還是固執的看著那一輪太陽。那是他留不住的東西。
少年就好似現在的太陽,太過熱烈而執著,與他這樣的陰暗,只會相互刺傷。而就算他願意磨合,顯然少年卻並不相配合。
少年的逃離,他當天就已經知道。
那為什麼他沒有去追蹤,明明日本警方的出現已經明示了少年的方位。
浮德多緊緊的捏住了拉在一側的窗簾。
他不想嗎?
怎麼可能!即使被刺傷,他也想要得到。
但是,就在那一天,他卻得到了緊急報告。他那個一直安若泰山的殺手錶哥竟然動作了。
那動作十分的明顯,甚至於血腥。
大肆的打壓和屠殺,他辛辛苦苦擴張起來的勢力。
當然他還擊了,但是他顯然小看了這個一直只安於殺手位置的表哥。身為殺手他有著獨有的冷靜與殘酷,而身為組織的首領,他也同樣有著睿智。
浮德多有自信,經過他的擴大,亞當斯家族的實力並不亞於組織,而他的頭腦也不會比Gin弱勢。
但是這樣的情況,兩敗俱傷?
他不是那個男人,他的一切都不是他創造的,甚至是他不想要的,所以他在運用的時候,可以毫不在意,好不憐惜。
而他的一切,都是他一點一滴的建立起來的,那樣的破壞,他並沒有喪心病狂,他也會手軟,也會下不了命令。
但是,那個男人,或許在這一點,他們兩人確實無法相提並論。
嗜血是那個男人與生俱來的,並不是他掩藏了,他沉睡了,就不存在了,地獄的修羅,即使沉寂了,但是當再一次舉起鐮刀的時候,也仍然能染紅那忘川河的水……
在這樣的關鍵的時刻,他怎麼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