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麼,對付跡部這種人就該往死裡操/練他(#‵′)。
抬頭望向手冢爺爺:“爺爺,不要大意的繼續把。”
“嗨。”恪守武士道精神的手冢爺爺鎮重的答應自己的小孫子,反正這小子欠揍,再多磨練磨練也就勉強能入他手冢國一的眼了。老人家扔下茶杯,精氣神十足的拎著跡部的衣領繼續劍道大練。
直到天氣一天一天轉熱,已經足足十九個日頭過去了。
可忍足得到的答案依舊是NO,連手冢爺爺都明白過來忍足真正的意思了,他老人家決定不陪年輕人玩了,他年紀大了,不比小夥子。
忍足牙咬過了,眼睛瞪過了,生啖其肉也只能在夢裡想想。看樣子死纏爛打是不行了,有點挫敗的收拾茶具準備走人,可是夕陽拉出來的長影子蓋住了他的視線。
渾身上下被汗水溼透的跡部如石雕一樣站在忍足面前,一步不移。恍惚間,忍足以為自己看見的是古希臘的神祗,大半個月的激烈特訓使得跡部身上產生了某種變化,往日的大爺風範減少了,整個人卻多了一絲銳氣。沉靜時,是被封印的鈍器;覺醒時,是出鞘的利劍。
但是,不管怎麼變化,他依舊是跡部景吾,只會讓他更加著迷。
忍足覺得自己剛才的那點挫敗實在不像那麼回事,這樣優秀的跡部才更值得他去追求才是。他忍足比任何人都清楚跡部的優點,比任何人都更接近跡部。
忍足突如其來的自信打斷了跡部的沉思,只聽他不假思索的道:“你別做夢了!”
( ⊙ _ ⊙),忍足有那麼一咪咪的衝動,他想把跡部拐到動物世界去,看看這丫的瀕臨死境的時候想的到底是他忍足還是他忍足還是他忍足!!!
“你說什麼?”
跡部向前走了幾步,直到忍足差點因為他碰到跡部的鼻尖而想撲上去衝/動一把的時候,跡部才停下來,一字一句道:“你別做夢了,我絕對不會讓你逃跑的。”
哈?逃跑?忍足茫然的抬頭,什麼意思?他們說的是同一件事情嗎?然而,四目相對,跡部鑽石般閃耀的眸子裡燃燒著的深情完完全全將他捲了進去,
“你說的話到底算不算數?”
“我是認真的。我想和侑士在一起,想要參與他的人生,想要和他建立一個家庭。”
“我知道現在我們還年輕,但是在有限的時光裡,我能給侑士的是我的真心和承諾。希望爺爺能夠成全我和侑士。”
“侑士,我都‘愛’過你5次了,你才只有1次,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侑士,你該不會是……害羞吧?”
“侑士不乖哦,如果想要體會牙齒的接吻應該早點說啊。”
陌生又熟悉的畫面從心底深處被釋放出來,忍足彷彿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夢醒來後有些事情悄悄變化了。
“侑士,侑士?”
焦急的聲音將他從短暫的昏迷中拉了出來,他們還在院子裡,遠處的夕陽還在為人間撒播光與熱。但是他力量的源泉卻來自眼前這個有點成熟、有點稚氣的大男孩。
“跡部……?”忍足在跡部的懷裡歪歪腦袋,有點調皮的道,“還是叫小景比較親切。”
被忍足搞得迷茫的跡部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低頭不敢置通道:“你、你記起來了?”得到忍足慢慢的點頭的回答,跡部又問了一遍,“全部記起來了?沒有再忘記什麼其他的?”
忍足帶著笑意問:“難道我該忘記什麼嗎?”
然後忍足得到了一個大大的擁抱,整個人幾乎都嵌進了跡部的身體裡。
“忍足侑士,本大爺命令你,什麼都不許忘記。”
被按在懷裡的忍足臉上爬滿了笑容,清越的嗓音透過跡部汗溼的衣服傳入跡部的耳中:“雖然本少爺很聰明,但是我可不保證我什麼時候不小心忘記啦。”
跡部稍稍鬆了勁道,嘴唇幾乎貼在了懷中人蜜色的耳朵上,夾著大爺特有的玫瑰芳香:“那本大爺就給你長點記性,啊恩?”耳邊的顫音麻了忍足全身的骨頭,也醉了他的心,剩下的就只能全權交給跡部了。
至於其他的,咳,就交給偷窺偷的理所當然的手冢家人了。
“啊,手冢君永遠都沒有小景浪漫吶。”不二眯起海藍色的眼睛直視院子裡吻的渾然忘我的戀人。
“……今天去柔道館約會吧。”不知道為什麼惹到小熊生氣的手冢主動開口了。
“去柔道館?”不二睜開海藍色的眼睛問,“和你比劍道嗎?”